反正兄长都要杀
模糊不清呜咽因为被点哑穴,只能化为含含糊糊声音,像朝霞展露前稀薄雾气,丝丝缕缕钻入人心窍里。
可惜时间并不充足,燕秦颇有些遗憾。
他虽是莽莽撞撞来,但在这路上,他早就已经计划好该如何善后。
起初他是想着,有这次,死也甘愿。
但人总是贪心,有次就想有第二次,燕秦可不想自己就这死,死后皇兄会和别人鹣鲽情深,那他能从棺材里气活。
燕秦仗着蔺绥没法开口,将心中想法并说出。
他知道他这番言论可谓是愧对列祖列宗,可是那又如何,待他好又不是列祖列宗,又不是古法礼制,是眼前人。
回应燕秦是落在他面上巴掌,只是那手抬起时正好被顶撞番,燕秦看着蔺绥眼眸含着水光有气无力地落在他面颊上手,反而更兴奋。
漂亮事物会激起人破坏欲,高傲脆弱感更会。
燕秦握住蔺绥手,亲吻他淡粉指节。
根本不想夺权,皇兄,所求你可以不给,可为什要怀疑?”
燕秦抛却皇兄臣弟称呼,抛却这层身份,只是从两个人角度去询问。
他不是被抛弃丧家犬,从最开始他就没有得到全然信任。
“是不是直傻着才好,可你这样无情,直傻着,你才会忍不住丢掉吧,知道,你喜欢有用人。”
燕秦忍不住带上来些委屈哭腔,思及过往,更加愁闷。
蔺绥倦怠地闭着眼,其实他并没有这虚弱,可谁让龙椅范围有限,他实在不太舒服。
代表着九五至尊玄色龙袍被人随意当做擦拭龙椅抹布,蔺绥被伺候着穿好衣物,抬手推开燕秦手。
那双仍有余红眼睛重新带上来属于天子狠厉威严,满是杀意。
“皇兄何必推拒,这儿离御书房还有段距离。”
燕秦将蔺绥打横抱起,甚至在这种情况下还偷个吻。
“皇兄,龙椅坐着定不舒服吧,臣弟抱着你坐。”
燕秦副善解人意模样,贴心地给蔺绥当坐垫。
“皇兄还记得几年前你带骑马,从御花园回东宫,你那时候可气派,后来总会梦见那天,心想着,有天也要带皇兄骑马,如今得偿所愿,皇兄应当也会高兴吧。”
“又错,皇兄怎会高兴呢,怕是恨不得回到那天,将勒死事,可谁让皇兄心善,放命。”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燕秦将这个道理贯彻到底。
蔺绥感觉到燕秦眼泪,有些愕然。
他忍不住去捂着有些疼肚子,睁着眼睛瞪着燕秦。
哭就哭,恨不得把他连带龙椅起凿个洞是因为眼泪有什加成吗?
蔺绥心里还怪惊奇,还没见过燕秦这时候哭呢,可惜太暗,看不见燕秦样子。
“皇兄尝试信任吧,你秘密永远不会说出去,旁人可以用任何理由诟病,但血脉不能,皇兄,你是大燕唯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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