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当初也是踩过,应当不会介意它冒犯。”
燕秦凑过去亲亲,表情甜蜜。
他拿起锦帕擦拭,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埋怨着:“皇兄这身皮肉也太娇嫩些,怎这般吓人?”
他这话说忒没道理,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不都是他吗?
“好在皇兄你瞧不见,否则明日这项上人头,怕是不保。”
他要不是晌之欢而是长长久久,他不确定像蔺绥这样心思敏感多疑人真无法彻底察觉身体异样,因此他格外谨慎。
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他似乎也可以如此比拟。
只是偶尔再不小心时叩门,怕惊慌什似,又立刻离开。
这比以往已是大有长进,离他目地也是步之遥。
在擦肩而过里,燕秦痴迷沉醉。
皇宫里御林军把守很严,若不是他被恩准有这夜,连动这个手段都难。
或许是机会难得,因此在倍加珍惜里,越发觉得滋味甜美。
这是和光明正大情绪不同阴暗满足感,仿佛在暗无天日地窖里藏匿着私藏珍宝。
燕秦目非常明确,他偷偷地窃香,含着柔软蛇信,在蔺绥微微抗拒时离开。
那只青蝶安静沉睡,燕秦将它捧在掌心,细细地把玩,轻轻地啄吻。
,上衣敞着,露出八块腹肌。
蔺绥神色微顿,真是……好低端手段啊,他当初都不屑于这玩。
他不相信燕秦已经睡着,不过不妨碍他假装相信。
他得快点推进自己计划,不然直无知无觉被占便宜,这和吃东西时候食物直接进到胃里,而味蕾没滋味有什区别。
吃但没有完全吃,等于没吃。
燕秦故作后怕,不过就他这姿态,看不出点惧
那般柔软细嫩,比青蝶触感更胜筹。
怒涛卷霜雪,翻起白浪,层层叠叠。
燕秦近乎放肆地描摹着兄长椎骨,看着碎琼吐落。
燕秦抖抖后放下,静静地看着自己画作。
帝王墨发披散,呼吸有些不甚平稳,鸦羽色睫毛安静垂着,面庞细腻瓷白,微微张着唇殷红。
养心殿殿外,尽职尽责后者宫女和太监,集不远地方,还有镇守御林军。
每个小队按照时间交错在整个皇宫里巡游,但他们并不知道最大威胁在帝王身侧。
难以被世俗伦理所接受惊世骇俗感情,被人宣泄于龙榻之上。
残,bao冷酷身份尊贵恶美人被人放置趴在床榻上,绣有龙腾亵衣松散。
燕秦其实很想做自己之前没有做过事情,但他知道那个后果是他难以承受。
在确定身侧帝王呼吸平稳后,燕秦睁开眼睛。
习武之人夜视能力好,燕秦控制力道悄无声息地起身,将藏在手里东西精准地投掷到香炉里。
淡青色烟雾在宫殿角漫开,熟睡人毫无所觉。
燕秦早就服下解药,在心里倒数时间。
这手段卑劣,可若不是如此,他根本没有触碰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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