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绥看着上套主仆二人,嘴角满意地上扬。
他知道芸常在很信任身边老扑,可他并没有去买通芸常在身边仆人,毕竟这个年代忠诚度远胜于后世,直跟在身边忠仆可不是那好为外人所打动。蔺绥不想打草惊蛇,所以通过影响成姑方式,诱导她去查探去朝着他想要方向思考,从而影响芸常在。
芸常在当年落水事可不是蔺绥捏造出来,皇贵妃当年必然考虑过杀鸡取卵,可是没成功,加上那时候皇后还在,她也不好大动作被留下把柄,又见芸常在是个老实,所以罢手。
老实是蔺绥美化后说法,芸常在这人就不适合宫斗,她运气好,在年轻时候承宠两次就怀孕,哪怕喝避子汤也照样有,这种运气般人没有。
不过她没什心计,习惯忍气吞声,纵使直被压着很不满,倒也得过且过,还时不时偷偷见见庆王,给他绣帕子缝鞋子。
去母手段。王爷仁孝,也格外亲近您,那位主子那般城府人,怎会不芥蒂不忌惮,她若是有意要抬您手,您何苦在贵人上待那多年,如今朝中情况越发紧张,怕是那位主子也留您不得,她要做把持后宫甚至朝堂太后,又怎会允许有位太妃在她身旁碍眼,您想想之前胡太后之事……”
成姑未尽之语,都藏在表情里。
她们忌惮依附皇贵妃多年,甚至连她封号都不敢说出来,在这种私下谈话里也只敢指代。
“主子,咱们要为自己考虑啊,那位心思毒辣,他日庆王殿下登位,她必然不会放过你,玉嫔如今荣宠正盛,她必然把这事记恨在您身上,咱们处境早已不容乐观。”
芸常在被忠仆说话弄心慌,她抓住成姑手,六神无主地问:“们该怎办,不想死,还没看见柏儿登上那个位置,还想抱抱他孩儿……”
她要是生在寻常百姓家,估计是个温顺母亲,可皇宫不是什好地方,她也清楚自己儿子夺位野心,全然不把太子放在眼里,比皇贵妃还要笃信他儿子会登上皇位,在后边还想帮庆王去毒杀燕秦,为她儿子她什都愿意,是个天真到愚蠢角色。
“让暗桩去给本宫那位好兄长吹吹耳旁风吧。”
蔺绥淡笑,对着刘忠海吩咐道。
这两年来他可没少安插棋子,庆王府上待年多妾室是他布下
成姑沉吟道:“咱们只有庆王殿下可以依靠,庆王殿下最是孝顺,从小就没忘偷偷看您,您给他绣帕子他还用许久,在他心里,您份量未必比那位主子低,他可是您辛辛苦苦怀胎十月命悬线掉下骨肉,他万万不可能见您丧命啊!”
芸常在眼含泪光,点点头。
这场风波并没有波及到东宫,东宫风平浪静,片安宁。
刘忠海将刚刚得到消息递到蔺绥跟前,等着他吩咐。
在福喜被拖出东宫后,蔺绥就将直暗中替自己做事扫洒太监刘忠海提拔成大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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