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那日蔺绥起床,发现屋外出现只雪隼。
雪隼腿上绑个竹筒,竹筒里有个纸条。
——贺太子生辰之礼
这字潇洒飘逸,内含锋芒,未曾有署名,不知是何人所赠。
扶疏道:“清晨奴婢醒来,它便在庭院里。”
纵使离开太子哥哥身边心中有些不舍,但他还会回来。
太子哥哥看上那个周云放,不就是瞧他会骑马会些武艺,他也会。
不过太子哥哥身边还有个伴读,不仅有伴读,还有各种从属。
太子哥哥眼里人太多,根本不会把他记在心里。
有血缘关系兄弟又算什呢?
只要这些障碍都死掉就可以。
蔺绥眼里闪过精光,嘴角勾起笑容。
笑容带着十足戾气和血腥味,若是燕秦在这儿,必定会想他从前判断没错。
蔺绥即位,必定是,bao君。
宝酥求见事,很快就得到答案。
房屋,让这片地方损失惨重。
无数灾民会朝着四周州府涌去,灾难还不是最可怖,可怕是灾难过后疾病和瘟疫。
但这场大水本是可以阻止,因为皇帝中庸,各种党派之间斗争,下面人会玩弄手法蒙蔽视听。
璋州有个薛定春带来光明,沇州好官们却声音微弱,难以撼动整个体系。
沇州有矿,这块地方复杂比璋州更甚,有匪患有豪绅,盘根错杂,*员要是无能为力干脆不看不听,要是穷极自己力量,只能行些微小之事,更多则是随波逐流,混入黑水里,成为其中部分。
“留着吧,本宫还挺喜欢。”
这隼通身雪白,喙部弯起眼睛有神,展翅时兼具凶猛与美感,赏心悦目。
蔺绥大抵能猜到是谁,他招招手,那隼便通人性似落在他
燕秦放下帘子,眉眼冷沉。
是啊,兄弟又算什。
瑞雪兆丰年,转眼又是年。
开春无大事,除几个规定节日外,便是太子生辰能热闹些。
太子生辰在二月七,过今日太子便十七岁。
不出蔺绥所料,皇帝同意。
宫里没有任何人有异议阻拦,毕竟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个没有威胁存在。
有时候以小博大靠就是对方轻敌,燕秦很快便出宫。
出宫时,燕秦掀轿窗上帘子,回头望眼肃穆巍峨宫门。
需要学习更多东西,需要很快进步,宫里耳目实在太多,能给他施展地方实在太少。
原书里,燕秦想到极为好办法有效收治灾民阻止瘟疫,不过他没有亲自现身,而是将这切办法都分别交给两位门客,让他们以此进入权力中心,为他获得更多权力。
蔺绥将纸张丢进火盆里,看着它被火舌吞没。
他不打算按照燕秦办法这做,既然他是先知,便不必要在灾难之后进行补救。
可他就算动作再快也不可能在明年春汛前登上皇位摆平切障碍,不过他有别办法。
办法很简单,很粗,bao,也很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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