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中那个还在外祖家未回京城,只等他回来。
太傅则是当代大儒,虽然皇帝暗示他不必教用心,但太傅还是尽职尽责,可是发现太子是扶不上墙草包后,也就当起甩手掌柜,自己讲自己,也不管太子听不听得懂,反正太子是不会问。
蔺绥撑着脑袋听着,维持着原主草包人设,在脑海里进行思考,偶尔有不理解地方先速记下来之后查阅。
眼前太傅是皇帝人,蔺绥并不信任他。
那些速记符号在太傅看来就像是乱涂乱画,他喝口茶润润喉咙,继续向下讲。
钟毓宫里,燕秦看着宝酥端回来长寿面对她道谢。
“你确定扶疏去通报这件事让太子知道?”
“奴婢保证,只是不知扶疏姐姐有没有提您生辰之事。”
“外祖那边可通知?”
“回主子,通知,消息定未走漏。”
劲,在成年前就提前抱好大腿或者企图逃走,炮灰身份原主属于比较能作妖,他爬上少宗主床,然后在次大比中看中燕秦,想和他春风度,他上前搭话时被少宗主发现,少宗主格外不满燕秦出风头加上意图夺走自己炉鼎,所以对他出手。
想当然,少宗主输,原主这个用来挑起矛盾让主角完成被动打脸炮灰,也在少宗主恼怒之下被吸干修为丢进妖兽堆里当食物。
蔺绥没有按照原书剧情进行,和那少宗主没关系,不过那少宗主还是死在他手里,谁叫对方先上来犯贱想要睡他。
在这种人生里,原主怎可能记得自己生辰。
蔺绥倒是记得自己前世生日,毕竟重新观看被抱错身份,他难免记住,不过也都是前尘往事,所以他回答燕秦说‘不知道’。
门口探进来个脑袋,看见蔺绥时露出来笑容。
“太子哥哥,可以在这里玩吗?
淑贵妃当年也不是什人脉都没有留下,宝酥往宫外本家传递道消息还是办得到。
燕秦颔首,眼里闪烁意味不明光。
午后光晒人有些懒洋洋,蔺绥靠在位置上,听着太傅讲《策论》。
就算皇帝不想培养他,当初在极为不情愿情况下立储,但该做事情还是要做。
比如找太傅、找伴读,找臣属,原主有三个伴读,三个蔺绥都看不上眼,在这几个月里陆续地打发,打算挑选新。
燕秦当时是怎回答呢,他递给他块烤肉,语气利落地说:“你为兄弟,相遇有缘,不如日后就同块过生辰吧,生辰是九月初,以后这日子便也是你生辰。”
彼时他们还未曾有那种亲密关系,燕秦视他为缘分不浅性格相投兄弟。
少年剑修举手投足朗月清风,周围横陈着被猎杀妖兽尸体,血腥味与烤肉香味混合,构成那天独特画面。
只是那时燕秦不知道,他所认为有缘,都是他处心积虑。
蔺绥从记忆中抽身,继续看着眼前奏折,下午还有老师来讲学,他得先批完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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