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则是中立派,谁也不选,持续观望。
蔺绥拿着笔在宣纸上描画着,想着原书里燕秦是怎上位。
燕秦直装痴扮傻直至十七岁,原主那时十九,在持续打压之下,弊端
大皇子到底是不是因为身子骨病弱而早亡未得而知,总之当初还是贵妃陈氏,晋升到皇贵妃。
二皇子生母只是个常在,在出生后,二皇子便被抱养到皇贵妃名下,如今十九岁,封号庆。
他是皇位最大威胁者,其次便是七皇子。
中间其实还有个五皇子燕秦,可随着他痴傻和他生母婉贵妃逝世,他也就没有竞争力。
那个王朝皇子公主次序只按长幼分,男女并不单独分开,四公主生母是淑妃,六公主生母是月嫔,七皇子生母是德妃。
燕秦喝完碗里药,将碗递给扶疏,用帕子擦擦唇边药汁,状似困倦地打个呵欠。
扶疏行礼,拉上帘子。
燕秦躺在床上,思索着背后真凶。
是已故皇后,还是皇贵妃,又或者是德妃?
燕秦想着太子和众人针锋相对画面,垂眸沉思。
”
大宫女扶疏站在门外,手里端着托盘等着命令。
“让他喝。”
蔺绥并不关心有些不耐地说,拂袖离开内殿。
燕秦乖巧地接过那碗药,拒绝扶疏伺候,自己端起碗口口喝起来,掩住眼眸里暗沉。
七皇子如今只有十岁,目前还什苗头都看不出来,但德妃可有意为他儿子博个好前程。
八皇子生母是娴嫔,是皇贵妃派人。
朝中势力也大多分为五派,是保皇党,多为天子心腹,皇帝说什就是什,但数量不多。
二是以尚书令为首太子派,三是以皇贵妃哥哥掌管禁军侍御史为首二皇子庆王派。
四则是以德妃父亲工部尚书为首七皇子派,不过这个派别并不怎明显,毕竟七皇子尚且年幼,许多*员仍然在观察。
纵观这几年记忆,此人难堪大任,若他即位,天下必乱。
无论幕后真凶是谁,这个储君非废不可。
蔺绥给燕秦单独思考空间,走到书房。
当今圣上子嗣颇丰,虽然没有九子夺嫡那种盛况,但儿子也有六个。
皇帝长子是皇贵妃所出,可大皇子两岁时便早夭,那时原主还没出生。
他还记得自己八岁时高烧那日,有人下药让他昏沉,那夜天寒天,他被人抱着放在个地方,风很冷,他睁不开眼睛,半夜他便起高烧。
有人在害他,但他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谁。
母妃死也格外蹊跷,在他记忆里母妃是个身子骨很康健人,怎会简单忧思成疾风邪入体而离开人世。
他也深知是自己幼年时锋芒太盛,母妃无外家势力倚靠才招来祸患,彼时祖父不过是个御史台大夫,是个正直清吏,得罪*员也不少,有人下手实属正常。
这几年痴傻,虽然让他受尽屈辱,但也让他看见不少东西,毕竟谁会防着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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