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秦呢喃,已然快被他逼迫到极致,眼眸布满红意。
做他狗,扑咬他,吞
青筋跳动,所有切都在诉说着青年危险。
他是带着剧毒漂亮蝴蝶,品尝他甘甜同时,要承受死亡代价。
蔺绥手用力,给燕秦妄自揣测教训。
燕秦东西疼到有些萎靡,蔺绥却露出充满恶欲漂亮笑容,又轻轻地安抚似宽慰着,像是揉着只垂头丧气小狗。
当云层移开月光毫无遮蔽地铺洒在房内时,蔺绥才缓慢地收回握着银链手,看着燕秦通红脖颈,任由那根失去抓力链条在燕秦身上滑落。
青年像是缠绕在猎物身上蛇,哪怕他手此刻被束缚无法动弹,也并不多妨碍。
美人眼眸如蜜,盈满情意。
仿佛灵魂在人耳边低语,请求被占有。
他连个亲吻都未曾赐予,燕秦全身却像是被涌动颤栗席卷,头皮发麻,险些在这种沉溺中达到颅内高潮。
“这才叫引诱,”蔺绥在燕秦耳畔笑着呼出热气,面上浓情蜜意却立刻褪去,带上森冷恶意,“你可不配。”
眼神,便让他颤栗,让他想要将蔺绥搂进怀中亲吻疼爱,从初见蔺绥起,那种怪异情绪便在心窍中发酵,只是从前他难以分辨,防备感远胜于奇怪心悸。
“阿绥,”燕秦有些笨拙生涩地念出这个陌生称呼,因为兴奋声音沙哑到有些怪异,他亲昵地亲吻着蔺绥心口,以种宣判地语气说,“是你先引诱。”
蔺绥无时无刻不在引诱他。
用他盛满欲望冰冷眼眸、倨傲宣示态度、讥诮嘲讽话语以及那柔软甜蜜红唇。
蔺绥神色随着燕秦话语越发难辨,燕秦比他想象要敏锐,可这还不是最终定局。
“兴致来,就愿意逗逗狗,做什都是自己开心,少自以为是揣摩心思。”
“真脏。”
蔺绥蹙眉,有些厌烦地看着自己手指。
燕秦痴痴地看着他,帮他擦去掌心脏污。
“阿绥。”
宛若靠吸食人精气为食妖怪露出獠牙,暧昧春风转瞬成为凛冽寒刀。
那条银链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蔺绥解开,再度束缚在燕秦脖颈上。
蔺绥手寸寸收紧,燕秦僵硬着身体,不是因为吸取渐渐稀薄空气,而是因为蔺绥动作另只手。
好似柔软无骨,扼住他咽喉,控制他命脉。
滚落在角落里无人在意镜面兔反射着这怪异横生充满着死亡威胁旖旎场面,此刻乌云遮蔽弯月,似乎连清辉都不愿意落进这片地方,以免皎洁被染上墨色。
蔺绥轻嗤:“要是人人想睡都找这种理由,那可真是忙不过来。”
“你知道什叫引诱吗?”
被束缚美人露出古怪笑容,面庞带着奇异神色。
他所展露切都不过是冰山角,哪怕是前世燕秦,可都没尝过他所有手段。
微微屈起小腿紧贴住男人躯体,多情眉眼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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