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在此刻突兀响起,引得房内人朝着门望去。
“阿绥,方便开门吗?”
门外是宋云青,隔
最后味养料独无二,它致使蛰伏野心膨胀,贪婪野望难藏。
“你就是这回报?”
柔软贴身衬衫在抗拒中被弄皱,青年头发被揉乱,带着几分戾气冷冷望着拥着他男人。
他被覆于高大身躯阴影之下,燕秦抓着他手腕手宛若磐石,难以撼动。
“自然还有更多。”
“个上不台面私生子而已,以为如今翻身,便能痴心妄想,还想反咬口?”
蔺绥冷眼说道,不甚明显笑意被藏匿于恶意之下,模糊不清。
燕秦并未恼怒,反倒是露出个极为浅淡笑容。
“怎会呢。”
情况陡然发生逆转,蔺绥被抱起仍在床上,那只镜面兔摔在地毯上,咕噜咕噜地转两圈,停在角落里。
资格戴着它。”
蔺绥语气微冷,燕秦瞳孔紧缩,在他想要护住项链时,赐予他这样东西主人,却已经毫不犹豫地将它扯断开来。
勒痕将燕秦脖颈染上条细红,断裂银链被蔺绥握在手里,像是没有必要再存在物品,被丢弃在地面上。
“你可以滚,不必要再出现在面前。”
蔺绥抚弄着那只镜面兔,似乎连眼神都不愿奉欠。
燕秦眉眼柔和,不吝啬地向蔺绥表达着自己谢意。
蔺绥大腿被抵着,眼眸微微睁大,带着几分咬牙切齿道:“下贱东西。”
突兀跳动感,似乎是在无声地表明蔺绥话语正确性。
角落里兔子无声地倒映着房间布景,被棱角切割灯光,以及那双缠绕着银色项链细瘦手腕。
吊坠垂于双手之间,闪烁着柔光。
“只不过是为答谢而已,毕竟蔺少好生慷慨,能拿出点五亿买下自己瞧不上人,这份恩情,自然要好好回报。”
男人声音盈满笑意,青年挣扎动作被压制,双手被束缚于头顶,破损银链像是极为牢固细线,在缠绕之下被人打绳结。
坠子随着手腕动作晃动,青年如同橱窗里贴着自介绍标签等待售出人偶,给予人极致反差。
男人从来就不是只温驯家犬,而是包藏祸心狼,面对想要彻底遗弃他饲主,露出獠牙。
他饲主以什饲养他,精致食物、温暖住处、漂亮皮囊和散发着香气却充满剧毒灵魂。
燕秦眼眸沉沉地看着这根断裂饰品,将它从地上捡起来,望向椅子上坐着青年。
对于倨傲又冰冷神明而言,个卑微信徒又算得什呢?
他亲手为他系上这份羁绊,又将这份羁绊打破,只是套在脖颈上那份束缚被解除,烙印在灵魂上痕迹却无解。
是蔺绥先诱惑他,他带走他,戏弄他,轻贱他,又亲吻他,以至于燕秦想被他驯服,又想完全征服他。
“你用这种眼神看着?”蔺绥眯眯眼,嗤笑道,“你想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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