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秦不需要谁成为他光,因为他就是光本身。
咀嚼痛苦,才能在黑暗中行走更远,因为身后没有退路,所以只能不断向前。
任何事物结果不过两种,得到或者失去。
那道目光似乎如影随形,仿佛沾染在蔺绥灵魂上。
蔺绥看见放在窗台旁待客香烟,拿根咬在嘴里,在即将点燃时又放下来。
也不过是个符号,她宿命就是为生下燕秦让燕秦遭受苦难然后让燕秦蜕变。
这种游离在外甚至是俯视想法真恶心,蔺绥认为即使他不悲伤也不该有这样想法,因为对于女人本身或者这个世界燕秦来说,并不是如此。
蔺绥收回视线,微微仰着头望着夜空,假装从未发现站在庭院里来客。
系统不明白地问:【你不做些什吗?】
它觉得蔺绥会做些什,毕竟现在气运之子状态很容易被攻陷,哪怕蔺绥只是和他说句话或者是个眼神,气运之子估计都难以自拔。
算,没意思。
蔺绥意兴阑珊地将那根香烟丢到窗外,转身离开窗前。
今晚月色太明亮,扰得人不得安宁。
直至窗边身影完全消失,在树下人影才动。
他走到月色下拾起那根被咬过香烟,如珍宝般藏进掌心里。
这好时机,狐狸精不做什都不像狐狸精,它真是点都猜不透。
蔺绥扬眉:【你想让和他上床?】
系统:【不行!】
蔺绥:【那就闭嘴。】
蔺绥手伸出窗外,虚虚地抓把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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