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止。
阿止。
庭砚不自觉收紧握着林织手腕力度,在某个瞬间有着想要捂住青年唇动念想。
可若是那做,不就是彻头彻尾强占他人之妻行为。
可他本应该就是他妻子,从开始,他才是最应当那个。
“阿止,你回来。”
青年扶着躺椅站起来,即使看不见,他也精准地感知到爱人所在方位。
“嗯,从大夫那里拿药,家里快要喝完,今日集市上有新鲜鱼,今晚喝鱼汤。”
庭砚话本不多,但为让自己尽量像元止些,便会多挑着这些话来说,发现其实还不错,让他有着真切感。
“好。”
往日也是这般,林织在他面前唤他师叔,却在分魂面前亲昵地唤人阿止。
庭砚掩唇咳嗽阵,先前运用不符合梦中规则灵力,让他内府碎裂更严重。
庭砚看眼体内沉睡分魂,放下手平复着呼吸,浅色眼眸派平和。
他心里清楚,哪怕强行融合分魂也于事无补。
日后当如何,便再看吧,眼下重要是林织身体,他如今遭受不幸却仍然心态平和,悟道应该不会太困难。
留存些许灵力,他便转身将那些水匪屠尽才归来。
林织也在这场试炼中,庭砚清楚,所以他很犹豫是否要这样唤醒林织。
他担心适得其反,到时候不仅没有帮林织稳固道心,反而会害他。
毕竟林织修道之途也不算顺遂,合欢宗咒术缠身,本就是麻烦,若是这些成他日后心魔,恐怕会非常危险。
可当他站在庭院前,看着青年与他自然亲昵模样,似乎也不需要太迟疑。
他想起青年在忍痛时唤他师叔模样,想起青年从未叫过他名
青年带着笑,伸出还能活动左手触碰到少年略显冰凉掌心,和他轻轻交握。
庭砚扶着他进厨房,让他在烧着柴火地方取暖。
无间山上曾剑破敌仙尊,未曾想过有朝日,他会在俗世烟火中将眉间凉雪化为春水。
只是这令人贪恋温情里,总有吹破虚假瞬间,如同时不时刺伤人冷箭,又如同骨中生刺,让人时不时难忍番。
“阿止……太……唔……”
庭砚在城里转圈,拿着药回家。
他声音很轻,即使眼盲人听觉会更加敏锐,林织也没发现他动静。
他依旧坐在庭院树下庭砚给他做躺椅上,周身沉寂。
无悲也无喜,甚至有些漠然懒倦与空荡。
庭砚刻意发出些声响,看见林织神色立刻鲜活起来,眉眼不自觉柔和。
没归宗弟子身份,成普世芸芸众生中员,他们二人在这院落中,就是彼此家人。
那是远超单纯爱恋情愫,他们会这样过生。
可是这些不是他,但这些本应该是他。
本就应该是他站在林织面前,听着他说生这样话。
眼盲青年如何能得知,他心心念念与他亲吻同睡情郎,并不是他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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