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手上还有着他低泣着酸麻而留下齿印,他却这轻描淡写地将他遗忘。
好像也不是第次,时常如此。
好像在遇到这所谓命中注定相关事,他总是在把事情弄糟。
庭砚在没有成为
“也是错,之前将它想太过轻易,以至于你白白受苦,它无法根除,逆转咒术乃是下下之策,却也没有办法。会继续搜寻,也许某个上古典籍中会有记载,你大可怨,会尽力补偿。”
庭砚并不耻于承认自己罪过,心里很是自责。
即使他知道除修炼到元婴后夺舍重生换副躯壳才能彻底摆脱这如同附骨之疽般东西,但他仍然让林织白白忍受两次剧痛,甚至可能将情况更加恶化。
哪怕是好心办错事,那也是坏事。
“师叔何必将罪责担在自己身上,又不是你导致结果,”林织忍不住笑,和缓有些紧绷气氛,他继续道,“事情已经听元师弟说,多亏您费心,虽然知道他身为您弟子不会缺少上品补元丹,但还是会尽所能将炼制药草给他补偿二。”
没想过它会危害至此。”
林织手轻轻按着腹部,并没有多做表演。
他甚至是平静,以至于柔和眉眼都带上些许淡薄冷,倒是和庭砚有几分重叠。
林织知道庭砚既然已经找到这种对抗散功咒办法,那也定知道这咒术从何而来,元止直以为是在低灵域时候发生变故,庭砚却定知道是在那更早之前。
不要做没必要表演,有时候演越多纰漏反而越多,那就不免让人觉得手段拙劣,以至于腻味。
“只是以修为看不出元师弟身体是否有什差错,若是有什情况,还请您定告知,他定会瞒着。”
林织这含着感激又带着些无奈亲近之语,彻底将庭砚定在原地。
他直直地看着林织,似乎要从他这张美丽皮囊下看出些蛛丝马迹,喉咙间泛起血腥味让他忍不住轻咳,咳声时似乎止不住,他拿开掩唇帕子时,上面似乎还带着些血迹。
庭砚不自觉摸摸手腕,有些出神。
林织手腕中央那颗黑色小痣上,他后颈脊背以至于其他地方,都有着他留下痕迹,而带着这些痕迹青年,却副无知无觉模样,将他存在抹消。
当然,不是被钓人这样想,而是林织自己腻味。
挑破三人行对林织来说没什好处,他们之间还没有快进到这种大圆满时候,这会让他陷入被动。
到时候他不可避免要进行个选择,元止会问师兄你到底喜欢还是他,庭砚或许不会问,但他针对定不会少,到时候两个人较劲,他夹在其中不得解脱,便是落下乘。
林织永远不会让自己陷入被动选择地步,结网者必须位于命运网绳之上,必要时可以将自己编入其中,但不能迷失被挟裹着前行。
放线钓鱼时被咬着鱼饵大鱼拉到水下淹死,可不是渔人,而是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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