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来,林织早就能够顺畅运行反噬功法。
何况元止修为才金丹,又有多少灵力能给林织吸走,他不同,他可以满足林织索求。
“是将你分出来渡劫不假,所以你也应该清楚,他原本是情劫,只不过让你代劳而已,你不断以此为借口与辩驳这些,有什意义?”
庭砚不解,他并不是以此嘲讽元止,而是真不明白。
他这做都是为让林织身体不会变差,到这个紧要关头,分魂还在和他说这些无关紧要事。
元止其实并没有所谓,只要师兄要他可以全部给,没他再修炼便是,可他担心是即使这样可能都没办法让师兄这次平安度过,以至于不得不……
元止看着表面平淡但其实副胜券在握姿态主体,心里满是不甘。
元止忽道:“你可以传功给。”
其他人灵气之间或许不相容,可是他和庭砚本来就源于个魂魄,庭砚可以传功给他,这样庭砚就不用插手这件事。
庭砚抬眼,轻声道:“你真以为不会杀你?”
发拢在块,松垮地系上发带,用手握住以免它再次遮蔽,用另只手抵在林织背上。
他触碰到哪里,哪里便微微紧绷。
料想林织本身便对这触感敏锐,又或者说因为这咒术缘故才会如此。
由尾椎旁至上,和混乱流动木灵气,朝着某处而去金灵气不同,庭砚灵气磅礴又绵长,如同鲜明指向标,告知着林织何为正确办法。
肉眼不可见地方,原本被迫输送木灵气停止外流,在身体里形成个又个小小漩涡,吞噬着外来灵力。
“你未免太过无耻,你以为这是你想让就让,想拿回就拿回东西吗?”
身为情爱之魂,元止或许不懂很多事情,但他知道情爱并非什器物,能够轻易给出又轻易收回。
不断涌入林织耳朵里声音嘈杂,他不清楚身边人在说什,他只感觉到对于灵力以及欲念不满足。
“好吵。”
青年红唇柔软,殷红舌尖描
他声音里没有任何戾气,但属于化神期大能威压已经盈满整个洞府,让人忍不住紧绷。
庭砚不杀元止,不是因为情劫,是因为分魂创伤本就没有完全愈合,如果再强行融合,在元止挣扎情况下,他可能会受伤很重。
损人不利己,或者说放在他这种‘敌也是’情况里,他是在纯粹自耗自损。
只是这做不划算,不代表他不会这做。
“还是说,在这种情况下,你宁可无视他痛苦,也要坚持你那幼稚想法?”
“实在灵力枯竭,便不必强撑。”
庭砚看着名义上弟子,冷淡地提醒。
元止咬着牙没有理会,他已经不太需要主动将灵气输入到林织身体里,而是半被动地看着灵力往里流入。
那些越来越小灵团,已经能表明他灵力越来越稀薄。
再这样下去,他恐怕会因为灵力被吸干而掉下眼前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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