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耗尽灵力,师兄失去意识前看到是,他如今意识不清,绝不能这把他给你,除非倒下,非要你来不可。”
僵持几个瞬间,庭砚喉间血腥味越来越浓,他强咽下那股血气,微微闭眼又睁开。
看着林织,庭砚微微抬手,那张暖玉床便出现在这空荡荡洞府里,玉光泽让这简陋之处似乎都多几许光辉。
庭砚淡淡扫元止眼,元止懊恼地咬着后槽牙,抱着师兄去床榻上。
走动间林织墨发晃动,在玉床上铺散开来。
纤长细白指尖胡乱触碰摸索着,握住紧贴处分离些许热意。
青年眼眸疑惑,不解地询问着口口声声说爱他少年。
为什要离开?
庭砚眉眼已然隐忍到极致,不欲废话道:“放开。”
“如何帮他,告诉。”
“愚钝至极,你若是再这样下去,他修为都要被你吸干,你难道没有察觉吗?”
庭砚喉结滚动,声音颇为沙哑地冷斥。
元止因为庭砚话怔,师兄修为?
他立刻查探,发现师兄灵力果然在通过连结之处缓慢地朝他身体过渡,只是先前那种情况里,他根本就没有发现。
他试图将灵气返还,却发现明明应该相斥木灵气到他身体里,竟然与金灵气融为体,不分彼此,而他渡给师兄灵气,依旧与师兄自身泾渭分明,反而让师兄闷哼声,显然让他痛苦。
前主魂。
少年周身满是领地被入侵不悦,宽阔脊背上有着几道浅浅抓痕。
这时候谁都不能来分杯羹,哪怕是自己也不行。
“你打不过,把他给。”
庭砚视线淡漠地从他身上划过,语气平淡,他甚至不愿意多在这个分魂身上投以注意力,只想带林织离开。
似乎碰到什,雪般冰凉东西。
元止看着林织握住庭砚手,心里有些不满。
庭砚垂眸,
元止虽然不知道庭砚要做什,但下意识觉得不能这松手。
庭砚能做得到,他为什做不得,他也可以帮师兄,他才是最应该出力那个。
元止对另个自己始终充满戒备,这是他师兄。
庭砚手握住林织手腕,同元止对视道:“你修为太低。”
源于同魂魄两个人,此时对峙气氛却格外剑拔弩张。
怎会这样?
“你知道什?”
元止意图抽离,却又被定在原地。
内火似乎灼伤着肺腑,林织断然不会让唯水源离开。
“为什?”
“他是情劫,而且他与心意相通,他答应日后与结成道侣,你算什?”
向来心直口快少年开口,他知道他修为和主体相差甚远,但林织是他。
“是你让拥有他,不要出尔反尔,你不想渡劫吗?”
元止深吸口气进行提醒,他这番举动当然不是迫于庭砚威压,而是因为师兄他……
元止摸摸林织面颊当做安抚,又将手掌贴在他轻轻摇晃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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