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织先前问过三师兄,但三师兄也知之甚少。
虽然是和师父同去,但因为三师兄修为只在金丹初期,在无囿山范围外他便迫于威压只能等在原地,据他所说,他等有几个时辰,受伤师父才抱着昏迷不醒伤痕累累师姐出来,师叔在身侧以剑气护佑,
他用意念从储物玉佩中取出药液,小灵珠似药液涂抹在庭砚唇上,不消多时伤口便恢复如初。
林织松口气,对着庭砚扯扯嘴角,不自觉向后,拉开他们距离。
他何止不亲,他还要划清界限,当做无事发生。
洞府内温度似乎低些,庭砚垂眸道:“无碍。”
灵阵符文点点消散,暖玉床上青年背对着他系着衣衫,不过眨眼间,那些缠绕亲近那些脆弱依赖便荡然无存,好似镜花水月场,如同从没出现过。
他早已迈入化神后期之境,天雷焠体数次,寻常武器尚且伤不得他。
庭砚不自觉触碰着唇瓣上伤口,自然,这些地方依旧保留着人躯脆弱。
庭砚有些出神地看着,不自觉将拇指探入更深些,用另只手擦去林织面上汗珠。
赤月颜色已经越来越暗淡,充斥在林织内府里淡粉色灵气也在不断地消退,在庭砚灵力引导下,那些灵气缠绕成团,从林织口中溢出。
庭砚五指合拢,将其碾碎,低头去看林织状况。
齿关,另只手温和却又不容拒绝地握住他脖颈。
林织被迫微微仰头,脆弱咽喉尽在人掌控之中,他并没有挣扎,因为握住他命门人并无杀意。
在灵力运转过程中,庭砚不经意地抹去林织身上痕迹。
被人胡乱印章画卷恢复如初,让庭砚眼角弧度稍缓。
也在这时他才注意到指尖湿润,被林织舌尖抵着往外推。
林织挽好发髻,整理好衣袍,便又是恭顺后辈模样。
“师叔,又麻烦你次。”
“你既唤声师叔,便无需这客气,你大师姐状况如何?”
庭砚落座在暖玉床上,聚灵阵内灵气朝着他周身而去,他阖眼闭目养神,玉白面庞透着病气。
“师父仍在闭关护法,师叔,师姐情况很凶险?”
“好些?”
庭砚询问时,似乎没注意到他们之间靠太近,近到他唇就在林织眼前,破损处格外明显,似乎在吸引着人追逐。
咫尺之间,似乎在意乱情迷时可以轻易亲吻。
林织睫毛轻颤,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那般,浑身脱力。
当看清眼前景象时,他眼眸微微睁大,指尖按在庭砚唇瓣伤口处,声音有些急促道:“师叔……是行事无状冒犯。”
“不是疼,那就咬着吧。”
庭砚看着怀中青年,轻抚着他发顶。
林织没有收力,咬毫不留情。
清气涤荡身体痛苦,被他以这种方式与爱人共享。
庭砚神色未变,似乎由玉石雕琢而成手指也没有因为咬合力而变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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