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个凶手再怎
狡猾，也不可能在他
眼皮底下以及系统监控中给他手机动手脚，他从警察回来那天，凶手在跟着他们，并且
直没有离开。
“如果你不喜欢这个，那
们换个游戏玩怎样，到九你选个数字。”
林织直觉知道这种选择不是什好事，可能是凶手在物色下个动手对象。
既然有九个数字，难道凶手手里还有九个目标？
“不选。”
仇或轻啧，看着伏在餐桌上脱力青年，摸着他汗湿脖颈，把东西打
个结扔到地上，摸着裤袋却摸个空。
林织懒得开口，他都不知道现在几点，他甚至怀疑01设计者，情人总体或许已经有意识，甚至能够安排每个世界不同功能，不然怎就那恰到好处。
“你没吃晚饭应该饿，”仇或自顾自地说，盯着林织说，“喂你。”
尽管先前食物都进垃圾桶，但这次林织是真吃肚子鼓鼓。
仇或手艺好，总能让他吃心满意足。
在是夏天，房间里也没有开空调，但冰凉溶液落在身上也让人个激灵，但随后它就被滚烫手揉热，在肌肤上蔓延。
客厅里灯还是十来年前那种浮夸风格，水晶灯灯条在空中晃着，让人眼里生些迷惘。
林织脚上拖鞋早就被他蹬掉，踩在仇或肩上。
仇或是个很有耐心人，他可以连着几天不眠不休地追凶，也可以在个地方半个月不出门地蹲点，和嫌疑人在审讯室里耗着更是家常便饭，所以这次他更是耐性十足，等到林织完全懈怠，才咬上猎物咽喉美餐顿。
肺内空气似乎都要从身体内被挤压而出，林织失神几瞬，咬住手背。
林织不打算陪他玩游戏，也不想决定任何人生死。
“你说三个字，那就选3好，也很喜欢3，看来们心有灵犀。你可以放心地从那个警察家里出来，放心，你不是目标，不会对你做什，命运让你成为见证者，你应该好好记录并且传播，告诉所有人你看见过真实。”
林织是被手机铃声吵醒，他睁开眼，还是在仇或卧室。
窗帘拉着，让人有些分不清白昼与黑夜。
他眯着眼匆匆看眼时间，看着陌生号码，接听同时按下录音。
“你已经两天没回家，躲在警察家里，是对请你看电影不满意吗？”
通过科技变声处理过声音带着种令人不舒服气息，林织开外放，迅速点击仇或消息框。
有些高档小区隔音都不见得多好，林织自然知道仇或之前话没骗他，可仇或不在意，他在意。
可他手腕很快被人握住抽走，唇瓣贴上温热。
门窗被关上，空气不流通，闷人发热，仇或心也跟着发热。
仇或先前在药店里买盒，盒里面五个，仇或原先想着，怎样也够用，毕竟他还没打算把人吓走，明天说不定还有案子。
“你胃口真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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