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织慢条斯理道,并不掩饰自己遗憾。
林织身上很冷,仇或抓着他领口手温热,零星点摩擦接触将温度传递,让他有着活着真实感。
“可不想死,不想伤害自己,也不想吃药。”
“不喜欢失控,这算得上是最讨厌事情。”
“每当这个时候会对世间切失去耐性,除你,警官。”
“警官,你今天穿衣服有皮带吗?”
车门门锁解开声音在此刻有些明显,林织微微挑眉,只手收伞,打开车门。
他将琴盒放在座椅前,连带着湿漉漉雨伞起。
他还未坐稳,偏头看向仇或时,衣领被抓住被拽着向前倾。
仇或脸几乎快和他贴上,浓黑眉压着,透着冷厉和警告。
难道凶手已经和这人有接触,给他通风报信?
仇或觉得几率不大,但对于青年说感觉也觉得玄之又玄。
他又不是当着他面直勾勾地注视他,隔着车窗查看怎会被发现,如果是真,那林织敏锐超乎他想象,他危险指数又上层。
窗外人影并没有离开,车窗再次被按下。
林织再次和仇或眼睛对上,听见他问:“不走?”
时候很明显,即使那目光并不饥渴和下流,甚至不直白,昏沉沉如同子夜天,但接收人却能够感觉到藏匿在其中噬人情绪。
空气变得有些沉闷,微冷风和冰凉雨丝顺着开着窗户缝隙飘入。
仇或没有被戳破恼怒或者窘迫,他坦然地看着林织,似乎对他话语并不在意,以至于让人产生种自有正直在身感觉。
可分明不是那回事儿,不过仇或确实不心虚,他好像天生缺少羞耻这块弦。
“风吹人好冷,可以先上车吗?”
“你是
“别再说这种话,少来招惹。”
林织缓慢地眨眨眼,纤长微卷睫毛轻扫。
他收伞时淋雨,几缕黑发贴着面颊,自然上扬唇角和柔软眼眸加重他无辜感。
因雨水而变得部分透明白色布料贴着他身体,勾勒出纤瘦线条。
“还以为你要亲。”
林织闻言露出笑容,答:“可能要再等会儿,要先克制住用琴盒砸烂你车门想法。”
他话语里并没有威胁之意,只是因困扰而态度友好解释。
豆大雨滴往下落,将青年漂亮皮囊上冷郁衬托明显。
仇或看见他握伞手,指骨已然泛白,可他依旧举止斯文看似冷静地站在哪里,好像很正常,而不是处于即将发病状态里。
他虽然在笑,可眼里并没有笑意,因克制隐忍反而让那种在皮囊之下疯狂呼之欲出。
林织询问时候,面庞上血色因风吹而消退,像是雨中要散去绣球花。
仇或心想这可不是什小白花,而是朵食人花。
“你可以转身,上楼,回家。”
车窗徐徐升起,遮住青年面庞。
仇或手指点着方向盘,仍是不解自己为什会被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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