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上衣因为他动作向上牵引,露出白瘦腰,仇或扫眼便收回视线。
“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头很晕,所以没有第时间从地上起来,低着头,在手臂和身体空隙里向后望,看见双眼睛,按照高度那个人应该是蹲着,当然,他躲在那个
林织回答很果断,毕竟他先前就为此头疼过,他看着因为他反应没有丝毫不耐男人,身体向他倾斜,好奇问:“警官不怀疑说话可能是错吗,也许这些是想象出来,毕竟那天喝多,加上还有精神疾病。”
“们不会放过任何个线索,只要有万分之可能们都会尝试。”
仇或语气沉稳,没有对林织表现出明显信任或者是不信任。
他视线在客厅里转圈,问:“你家有没有大型抱枕,们来情景重现遍。”
“没有,”林织摇头,指指客厅角落里那颗富贵竹道,“只有盆栽。”
仇或提到此行目:“因为那双眼睛?”
“那确也让头痛。”
林织没提及真实原因,他并不只是因为捡玻璃碎片划伤手而失控,但解释起来太繁琐也太浪费口舌,索性不说。
仇或也没再问,而是道:“可以把你想起来情况再仔细复述遍吗?”
林织点头,见仇或从口袋里拿出支录音笔,按下开关后放在茶几上。
“不能,”仇或拒绝干脆利落,他抬头问,“你要帮忙是这个?”
仇或不会公物私用,除非眼前青年已经处于失控状态或者有违法犯罪行为。
显然,即使青年从表面上看还很平和。
何况这种情况青年也不可能次次求助别人,他能帮次,帮不辈子。
“还真是不助人为乐。”
那盆富贵竹被仇或搬到客厅中央,他让林织演示遍摔倒细节。
林织随手拿沙发上抱枕,充当那晚拿着啤酒。
因为只是演示姿势,林织没有真往下摔。
他跪坐在冰冷瓷砖地板上,仰头望着高大男人说:“差点被绊倒后没有站稳,腿软往下摔。”
他边说着,身体边前倾,左手按在地上支撑着身体,形成跪趴姿势,右手拿着抱枕压在右手小臂上。
林织将那些画面又描述遍,听着仇或询问。
“除那双眼睛你有没有看到其他身体部分?”
“没有。”
“那双眼睛有没有什特征,你是否能画下来或者描述出来?”
“不能。”
林织稍有遗憾地放下双手,坐在仇或身边。
他没紧挨着仇或,也没坐太远,恰好是侵入社交安全范围又还在人忍受范围内距离。
仇或鼻子也很灵敏,嗅闻到青年身上传过来不知是沐浴露还是洗发露甜香味,很好闻,让人有种精神放松感觉。
他问:“你药呢?”
林织有些懒洋洋地答:“吃过,医生说不能过量,可情绪上来有些控制不住,只能尽量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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