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警官，普通市民现在需要
“可惜
记不清那双眼睛长什
样子……”
林织
边讲电话边捡起玻璃碎片，不小心被碎片划伤
手指。
指尖传来刺痛感，很快冒出血珠。
林织
脸色变得极冷，并非是因为受伤，而是自己愚蠢。
他明明知道徒手捡玻璃碎片容易受伤，却还是选择这种方式，他明明知道做任何事情都要深思熟虑以免行差踏错，最好要万无失，以免为自己愚蠢买单，可为什刚刚还是这样做？
他从记忆里看见双眼睛，藏在坐着那个人身后。
喝醉原主看到又好像以为是喝多错觉，他赶着回家继续喝酒，所以又站起来，边喝边又歪歪扭扭地往巷子外走。
那个人就是凶手，在原主离开后他还在巷子里。
他是怎进去，又怎出来？
因为觉得原主没有看见他，所以才没对醉鬼下手吗？
卫生间门，主卧窗帘紧闭不透光，林织从手机里看到时间，凌晨两点四十八分。
他倒杯温水，坐在客厅小阳台椅子上，看着外面零星亮着灯火。
那是原主记忆碎片，大脑以梦形式将他有意无意忘记事情返还。
原主醉醺醺地经过巷子，浑然不觉起杀人事件就发生在不远处，他踉踉跄跄地往前走，被死者腿绊倒。
那时候死者是不是还活着不得而知，被绊到差点摔跤原主怒不可遏，喝醉加上精神状态失控，让他将不顺进行发泄。
不可以失败，不可以犯错，定要成功，定要完美。
林织从没有觉得算计会让他很累，因而更难以容忍自己失误，看着手指上血珠，林织忽地充满厌烦。
即使他知道这是因为原主病，也不可避免地在这个瞬间对世间切失去耐性。
大块玻璃碎片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破坏带来发泄欲在瞬间简直让人上瘾，林织面上流露出些几不可见笑意。
林织竭力地想看清楚那双眼睛都样子，可始终隔着迷雾，完全无法分辨具体模样，太阳穴旁青筋跳动，林织抓着自己长发，手指不断收紧，
玻璃杯撞到墙壁后碎片飞溅，还未喝完温水淌在地面上。
林织闭上眼睛调整呼吸，拨通手机里最新存联系电话号码。
凌晨三点，勉强有丝睡意仇或被手机铃声吵醒，看向来电备注，立刻按接听。
听着青年话，仇或若有所思，如果凶手躲在死者身体后，那墙壁那块地方大片痕迹也有解释。
他踢着绊倒他腿，好好发泄通，又继续往前走，这次没有人绊他，他还是没站稳，往前栽倒。
林织忍着头疼继续回想，这些碎片刺激记忆，又出现更多。
摔倒，但是没有摔到头，没错，是这样。
左手提着那袋啤酒给他支撑，手肘撑着堆酒，他只是趴在地上。
那里坐着刚刚绊倒他人，还有……林织睁大眼睛，呼吸变得急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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