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织将药给戚禾喂下,看着旁边出神医女,淡淡道:“施针吧。”
他不用哄着,蛊在还戚禾体内他未取出,戚禾动不。
昭芸和他目光对上,不敢多看,拿出针。
她想主子也是乐意,那就好。
林织用湿帕子擦着手,想着会儿沐浴漱口。
灵活,但右手还是要更为擅长些。
只要是师父说话,即使是浑身如同被火灼烧毫无清明,戚禾也是听从。
他瞧不见,只是听着,闻着,心跳也越发急躁。
昭芸在药房忙碌,收到消息时拿着针包和药赶过去。
幔帐拉开时,当她看着床榻上少年,惊骇险些掉落手里针包。
她未曾想过,另个人竟然是主子徒弟。
这种惊世骇俗师徒之情若是让人得知,恐怕要为天下人所唾。
不过昭芸又很快觉得不是太意外,她总记得每次她离主子很近时那股寻不到来源阴冷感。
她也怀疑过,可少年给人感觉乃是如春风般翩翩少年郎,她没有多想,但总下意识地离少年远些。
她不过是离得近些都被看浑身发毛,要是少年知道他师父床榻之上有其他人,恐怕会毫不犹豫地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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