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习武练剑臂膀结实,白皙肌肤上裹着溢出血色纱布,腹肌轮廓明显,收窄人鱼线条向下蔓延,少年长发高束,意气逼人。
戚禾神色坦然,浑然不觉有什不妥,尽管这是只用解半边衣袖事。
林织眉峰微微上挑,唇边笑意明显些。
戚禾不示弱时候,大抵更接近他本质,他伤让他平添几分不好靠近冷沉,让他乖驯样貌下病态蠢蠢欲动。
“都行,们在这里待不几日。”
林织下意识地皱眉,问道:“里面东西呢?”
这里是个临时居所,他们在武林大会开始时搬进来,那时林织还来这里看看,并不是这副光景。
“收在柜子里,因为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本来想摆上别东西,但被忘记。”
戚禾从柜子里拿出金疮药和纱布,颇为窘迫地说。
“这里本想摆着那年和师父块过元宵时猜谜赢得狐狸灯,但是它放置在别处,这里想放和师父块刻棋盘,不过昨日在院内独自下棋忘记拿进来,不过这里换成师父第二喜欢那套茶盏……”
亦萱和应双在,林织并未拒绝。
两人前后朝着戚禾房间走去,严亦萱对着应双努努嘴说:“小禾可是顶好徒弟,只要搬出林大哥名号,准能让他听话。”
“要是以后徒弟也这样就好。”
严亦萱脸向往,小禾简直是梦中情徒。
应双若有所思地点头说:“他确实很听他师父话。”
林织手解开戚禾纱布,露出他臂膀上有些狰狞伤口。
“不是要和那人做交易吗?”
戚禾以为他们要以静制动,在这里等着那些人上门。
他声音里藏着丝不易察觉轻颤,师父温热柔软手正按在他伤口旁,就像他昨夜为他纾解时,他紧紧抓着他手那样。
“看他们能给出什样答案,若不是们想要,那就
林织最喜欢那套茶盏自然摆在他房间里,戚禾走动着按着空荡地方说,每样都和林织有关。
“会儿就先摆上,以免看着空荡,伤不重,师父不用担心。”
戚禾背对着林织,解下衣服,露出上半身。
少年看着清瘦但并不瘦弱,宽肩窄腰,恰到好处肌肉线条宛如起伏山峦,流畅漂亮。
他转过身坐在椅子上,微微偏头等着林织为他上药。
可他总觉得有点怪怪,谁家徒弟这大还需要师父系绸带帮忙上药呢,又不是伤在致命处。
应双想到自己满脸褶子师父满脸亲和地给他胳膊上药,应双心里嘶声,抖落身上鸡皮疙瘩。
师徒之间亲若父子乃是常事,加上林少侠眼睛看不见,应该是他多心。
戚禾房间陈设比林织房间要简单很多,甚至说得上是简陋。
里面没什摆设,戚禾看不见也不需要,这里更像是个只用来苦修闭关之所,除床与桌以外,就是个用来打坐蒲团,眼可以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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