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要留给师父
，所有、全部。
回想着刚刚事，戚禾忍不住推想师父是不是对他也有那
点点有意，是不是看穿
他心思，却依旧纵容。
戚禾心头狂跳，回忆着林织每句话每个动作，想要通过蛛丝马迹来佐证他猜想。
可越想越像是陷入漩涡，他看不透。
戚禾垂着眼眸，有些落寞。
得亏戚禾看不见，不然瞧见这幕，估计什伪装都顾不上，直接钻到师父衣摆里寻欢。
可惜他看不见，所以他无所知地往前走。
林织碰都没碰他，只是单单凭声音，便足够让少年心起起伏伏。
不过是随手擦拭动作，说是关怀也好教导也罢，都是为人师者责任，却将少年心湖拨弄涟漪四起。
“小孩真有意思，对吧？”
想到被他擦拭过手帕出现在师父手中，那些痕迹或许会沾染上师父手指，仿佛师父已经被他气息所玷污，那种情形……戚禾咬咬舌尖，勉强让自己保持清明。
心尖仿佛被让人泛起痒意蛊虫啃噬，又从外边钻到心窍里，致使阵阵气血上涌，近乎冲垮理智欢悦让戚禾浑身发麻。
随即手掌被握住触感，让他越发如坠云端。
林织叠好帕子，擦拭戚禾指间滑腻，将他手指根根擦干净。
少年掌心较他而言略微宽大，指节漂亮分明，手掌交叠间，有种奇异情色感。
戚禾从屏风后走出，面上还有着未褪红。
他手里捏着皱巴巴帕子，动作有些许不自然。
“徒儿愚钝，让师父见笑。”
戚禾声音沙哑，带着些窘迫。
“人之常情，算起来也是
疏漏。”
陪在师父身边这久
林织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水珠，水面倒映着他面庞，漂亮眼眸生来带着股无辜意味，柔软无害。
墙之隔，戚禾吐出口气，用帕子按着不争气又立物件。
他可没打算继续做什，整理着衣衫，调整气息。
“可不能浪费。”
戚禾食指屈起按着额间，唇角噙着温柔笑意。
“好，弄干净，你双眼不能视物，难免不便，记得当心些，回去吧。”
林织将帕子放回戚禾手中，少年气味浓厚，握着帕子会和直接握着没什区别。
林织说从容，仿佛只是给徒弟擦干净被弄脏手那简单，虽然事实也确是这样。
戚禾已然被冲昏头脑，哪里还有来时自若，脑海里算盘早就乱成锅粥，什都分辨不出，听着师父话恍惚地迈出步子。
林织抬手嗅嗅指尖，笑着起身洗漱。
林织视线在戚禾身上微顿，抬手道：“过来。”
戚禾下意识将捏着帕子那只手放在身后，心怦怦跳地朝着师父走过去。
林织握着戚禾往后藏着那只手，从他手中抽走那张布满污浊手帕。
“师父？”
戚禾下意识瞪大眼，手指不自然地微微蜷缩，因为太过不可置信而浑身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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