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织衣角被扯扯,戚禾难得打断他话。
林织未应声,顿会儿继续说:“会看着。”
白无求摸出酒壶,喝口后说:“那就从最基础地开始吧。”
在溪流旁开阔地面上,有几十根大小不木桩,甚至是木柱,高低落差非常大。
那些木桩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岁,边缘已经有腐朽痕迹,还有些不知名脚印如同烙印刻在上方。
不过美酒诱惑,谁又能抵挡住呢。
“老先生,落子无悔,你可要信守承诺,对控制你也没有想法。”
林织知道白无求不是什正人君子,神偷说再好听也是个贼,这人越老越无赖,林织在他答应后,就已经为种下蛊。
白无求扯扯发白胡须道:“行吧行吧,要学轻功,在这里可不行,你们得跟走。”
林织并无异议,带着戚禾再度启程。
白无求笑嘻嘻地说,举起空酒壶往嘴里倒,喝干净最后几滴,腆着脸问:“能不能提前支付坛?”
林织弯眸,温声细语地说:“不行。”
“你交本事有几分,就给你多少。”
商人重利,林织从不做亏本买卖。
白无求嚷嚷:“你要是这样可跑。”
他有个最大爱好,就是酒,他不偷金银珠宝,就偷酒喝。
小半年前林织人掌握他最新动向,在个地主家酒窖里喝三天,醉醺醺地被抓到被打个半死。
林织人赶去后,只来得及看见他逃跑背影,完全追不上。
林织看过书多,知道在极北之地有族群居住,神偷喝过天下好酒,未必喝过这种。
因此他花小半年用这种酒钓住他,在几天前送小老头小瓶尝尝,和他说美酒三大坛,需要他做件事。
“这是当年学轻功地方,徒弟也是在这练,教他七年,他学九成,你家这小子,就看他自己造化。”
老头
白无求带着他们头扎进深山中,这里高山险峻,内有飞湍瀑流。
白无求指指被云笼罩住峰顶,有些幸灾乐祸地说:“等这小子什时候能到那上面,再从上面安然无恙地下来,本事他就学足。”
他声音里带上几分提醒:“他看不见,比常人更难,说过,他可能会摔死,你还是要他学?”
林织神色微敛,开口道:“他不需要全部……”
“师父,学。”
林织摸着腰间铃铛,轻轻拨。
清脆铃响,让白无求脸色骤变。
戚禾低头,唇角不自觉露出笑意。
“你是蛊师?”
白无求声音又急又气,早知道这人是玩蛊,他就不该来。
“那就是没得谈?”
林织也不急,名师不止个,不必强求。
“哎呀哎呀,你这年轻人急什,也不是不行,但你要给五坛,不不不,学功夫,得包酒。”
“可以。”
“有言是千金易得美酒难求,白无求答应,不过能学多少,要看这小子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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