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姐将最后
个颅骨放在
海滩上，什
也没说，如同以往每次祈祷那样，朝着海面跪拜，这次却不为求神。
郭叔跪在柳姐旁边，他心有愧意，不知如何面对，这样做也能让他好过些。
大开
祠堂门里，破碎海娘娘神像早就被踩粉碎。
不行，他得再练练。
谢青神色顿时凝重起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奇怪忧郁。
林织将他变来变去情绪看在眼里，望向宽阔海面，掩住面上笑意。
真是奇妙，有意思。
船只抵达岸边时，柳姐正和村民们将个个头骨放在沙滩上。
石头妈低声说，其他人点点头，没错，虽然没看见正脸，但是从背影就感觉到肯定有什好事。
然而等她们往船上坐，听着村里发生事，却怎也说不出有高兴事这种话。
谢青把前因后果和她们说清楚以后，低头专心玩着林织手，发现他手腕中央小痣。
他像是发现新大陆般，摩挲着赏玩。
这颗痣有种奇怪色气，让他看见时就仿佛看到他握着林织这只手，俯身边在这里留下齿痕，边看着林织失神模样。
跟着林织去找人，在海边看着船，鞋底反复地摩擦着湿润沙，哼着断续曲调。
林织感觉到魂灵气息，在小屋里四个女人看见活人有些喜出望外。
“跟
走。”
林织没有多说，示意她们跟上。
石头妈低声道：“见过他，是村里外乡人，估计是来找咱们，快走吧、”
和全村死去人口相比，这十几个颅骨算不上多，但每放个，村民们就沉默分。
因为这些死去人里，有他们觉得德高望重深深信赖人，也有他们觉得不起眼根本办不成大事人，这些还仅仅是这六十年里经手这件事人，到底有多少名单之外知情者，谁也不得而知。
还活着罪孽深重人有四个，其他要不死在家里，骨头都没留下，要死在海上，这几个人被绑着跪在颅骨中央，还有口气，当然，会计也被绑着丢在里面。
“妈！”
石头远远地看见母亲身影，飞快地跑过去，被母亲紧紧抱在怀里。
可他分明没有这做过，脑海中想象出来画面却无比真实。
谢青决定下次就这做，他看着白皙肌肤上小痣，低头忍住渴望。
在恍惚瞬间，他忽然想到件事。
刚刚林织是不是只说没有腻味，却没说没有不满意？
也就是说，还是不满意吧！
有个人比较犹豫，道：“们能回去吗，万海娘娘看们回去又生气怎办？”
“们在这里说不定没被看上，也许已经有被看上，所以才有人来找们，总之要走。”
石头妈直惦记着石头，没多犹豫就跟上林织。
其他几个人犹豫会儿，也跟上去。
“前面那个也是外乡人，他们起，保准是有什好事，你看船那里男孩子看着就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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