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终裴铎还是没说出口,怕哪天林织也去这试。
裴铎将凌乱奏折放好,又在晨间洗浴番,换上新官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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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铎耐性非同寻常,再加上狐狸在成熟期,林织头上发带最后系在铃铛之上,青丝披散地趴在裴铎怀里。
屋子里摆放炭盆已经无声无息地灭,碟子里山楂糖球也因为糖化而黏糊在起,已然没法吃。
等到太监敲门小声地提醒裴铎该上早朝时,林织才发现竟已过日。
裴铎面色红润,倒是比他平常模样看起来气色还要好些,完全不像与妖同度日夜模样。
裴铎应声,叫人准备水,低头瞧着被盈满娇艳美人花,道:“随同去上朝?”
裴铎连谈笑这种事也温温和和,却不是暗藏杀机,而是十足戏谑。
裴铎身上温度低,给东西也不例外。
见小狐狸吃为难模样,裴铎又轻叹,眉目却莞然。
当初他想过不会再给下作东西,却没成想最后给程度更胜筹物件。
不过此时,彼时。
追随他人都是趋炎附势贪生怕死,在权势之外,亦有些许真心。
裴铎心跳频率并未降低,反倒越发喧闹,甚至有些泛疼。
原是他误解,可小狐狸这些话,才是真爱意暗示,种在他心里。
奇怪,这种事不应该叫人觉得高兴,可他为什心里泛着细密疼。
裴铎握紧林织手腕,似乎要从他高热体温中尽可能多汲取暖意。
自然不会是以这般模样,而是狐身。
虽然裴铎去哪儿都带着林织,但没有在上朝时带过,如今他倒是打算这做。
林织摇摇头,声音微哑道:“大人,想安静休息。”
他已然是困倦,灵力堆积又等着他炼化。
裴铎本想轻笑小狐狸不中用,镇妖司牢狱里那只蛇妖被抓时,洞窟里有十几个男人,她可不是挨个吸取,反观小狐狸,个便不顶用。
裴铎眉眼舒展,带着几分沉溺。
狐狸身上花纹盈亮,随着呼吸起伏,在人掌心发烫。
林织思绪有些迟缓,摇晃久难免觉得晕眩,何况裴铎堆叠在他体内灵气浓稠,等着他去炼化。
妖物凶性本能悄然冒出,催促着林织咬破裴铎喉咙,喝他血吃他心,那绝对是能够让他功力大涨事物。
林织将这种想法压下,但很快都不需要他去分神压制凶性,想法还未凝聚成型便被撞散。
寸寸,吮骨吸髓,吞吃殆尽。
裴铎身上带着些斯文贵气,他出身世家,又在宫中耳濡目染许久,虽在泥潭里潜着许久,可他爬上去,脊骨没叫人打断,如松如柏。
他伏于案前,有几分焚香品茗雅致,可他品不是什千金两茶,却也是人间难得见。
汁水充沛,恰如雪中艳梅。
“上次毁那玩意,你还满脸不舍,当时说会给你更好东西,如今也算承诺兑现,小狐狸,你瞧瞧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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