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长宴听,道:“那怎行!”
怎也是自己、自己……应该可以算岳母吧?哪儿能不管!
他道:“不错吧。不用太感动。”
明长宴这件衣服原是用来贿赂怀瑜,结果怀瑜看,收好之后,说道:“果然,知道。”
明长宴:?
他又知道什?
有日早上,明长宴起来得很早。
故什?
概不知。
明长宴知道他最近神神叨叨,以为他职业病犯。不过说来牵强,虽然怀瑜本职工作是卜卦看天象,但他天到晚看天象时间少得可怜,大部分都拿来看他,能有什职业病?
结果怀瑜心情不错很久,过几天之后,明显能感到他心情更不错。
明长宴如同以前样,每日天亮出门,天黑回家,天到晚在外面不知道瞎忙活什。放在平时,怀瑜定要不满他几句,不过怀瑜最近比他还忙,回来得比他还晚,这让明长宴有点好奇。
来就知道似,明长宴无语片刻,就像他问怀瑜,怀瑜也副“你自己清楚还问”表情。
可他真不知道!
明长宴扶额道:“……行,让他亲自告诉,你……知道你是和他站在边,不过刚刚给你东西,可定别让他发现!”
明长宴步作三步走,很快就到卧室门口,刚准备推门,门却直接打开,他个重心不稳,就往前扑过去。
很快地,阵熟悉暗香包裹住他,明长宴跌进怀瑜怀里,抬起头来,对着怀瑜笑笑,他道:“小国相啊,你是趁着推门故意使坏?啧啧啧,不学好。”
怀瑜从外面回来,声不响地通知他,说皇后来。皇后闺名叫做赵意婵,自从大明殿战之后,她就在宫中当起高枕无忧皇太后,鲜少出门玩耍。
来之前也没通知明长宴,等到门口跟明长宴打招呼,明长宴吓得腿软,险些没站住。
安顿好赵意婵,他找到怀瑜,问道:“她……你、……”
想半天,没想到怎开口称呼赵意婵。
怀瑜说:“你不用管她。”
不过在说这件事情之前,他还有件更重要事情说。因为今天,他完成个很重要东西,明长宴把怀瑜拽到屋内,从箱子里翻出件衣服来,塞到怀瑜手中。
“送你。”
怀瑜摸摸衣服料子。
用是最好料子,针线都是金线,针脚很平很紧,看就是明长宴在自己做。
这便是之前他百般要求阿渡不要让怀瑜知道“大事”。
怀瑜微微扬扬嘴角,开口道:“心情不错。”
不得不说,连明长宴都少有见过他这直白地表示自己心情不错,如此坦诚地说自己心情不错,看来是真心情不错……
二人贴得极近,明长宴微微踮起脚,啄啄怀瑜嘴唇,问道:“如何心情这好呢?”
怀瑜扶扶他腰,又是和之前样高深莫测地看他眼,那表情分明是:明知故问。
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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