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妃娘娘兴起,众星拱月在听荷小楼转圈。
进门,明长宴屋中寒酸摆设就让她捂捂鼻子。白烟滚滚,茯苓见状,放下棉门帘,说道:“元妃娘娘莫怪,屋里用得炭不好,烧就是烟。这会儿进不去,娘娘们不如在外边歇会儿。”
众妃嫔看,屋中冒烟,跟烧着房子般。
元妃道:“内务府克扣你们炭火?”她转头,温柔大度道:“妹妹在奴才那里可不能受委屈,但凡有什不好,只管与说。”
明长宴听半天,没听出来“妹妹”喊得是她。茯苓戳他下,明长宴这才回过神,道:“啊,好好好,多谢姐姐啦!”
芍药道:“谁知道呢。赏雪是假,来看少侍笑话才是真。”她急急说道:“茯苓,你快把炭火盆给撤,把银骨炭撤,换成普通炭盆。还有桌上点心跟鲜果,都拿下去。开窗散散香,这香可不是咱们点起,灭灭!”
明长宴被吵得头疼,坐起身,问道:“芍药,你要拆屋子?”
芍药将点心果子撤,放上几个干巴巴粉糕,回道:“要是不拆,会儿才有你受。个被打入冷宫小少侍,吃穿用度赶得上皇帝,叫那些娘娘们看见,指不定背后怎整你。”
两人动作很快,虽然很急,但是收拾很稳妥。
等干不知道姓甚名谁几个娘娘们都走到听荷小楼时候,明长宴屋子已经贫如洗。
瑜三次,三次过后,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去想他。
掐指算,今日才想两次,还有次没用,正好现在无聊,明长宴躺在床上,干脆用心想起怀瑜来。
想他,时间就过得很快。
能想事情总是无穷无尽,有时候没注意到小事情,这时候想起来也怪有意思。
他在床上沉浸半天,听荷小楼,却是来客人。
元妃来这儿,无非就是要看个笑话。
面子做足,笑话也看完,转身就要走。
谁知,出门就遇到
茯苓与芍药连忙出门迎接,福身把娘娘们挨个儿叫遍。
明长宴跟在后面,听着茯苓二人喊遍之后,也跟着叫遍。他全是背下来,脸和名字完全对不上号,就听得自己喊个陈贵姬、王贵姬、李少侍,等等。
看茯苓眼色,来得人在后宫地位都不高。
除中间有个元妃娘娘之外,其他人都不用怎搭理。
明长宴甚至连元妃都懒得搭理,不过,元妃娘娘位高权重,此刻又皇恩正宠,搭不搭理,都不是他说算。
阵娇滴滴笑声,从水池外边传来。
要近听荷小楼院子,须得穿过座圆子,再过个池子。
明长宴既然能听到来人笑声,这就说明,她们行人已经在院子中。
芍药匆匆赶回来,推开门就道:“是芳菲殿娘娘来,好几个,估摸着是出来赏雪,正巧就走到听荷小楼。”
茯苓诧异道:“听荷小楼冬日里又不开莲花,她们来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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