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瑜用勺子搅搅药汤,舀勺起来,喂到明长宴嘴边。
他淡定道:“四年前。”
明长宴这口药喝下去,呛半天。
怀瑜拍拍他肩膀。
明长宴擦去嘴边多出来药汁,猛地抬头说道:“四年前?!”
明长宴脸色苦兮兮,想耍赖,可又觉得这些关乎他身体原则上问题,怀瑜根本就不会有什退让。
药,肯定是要吃。
明长宴望他眼,哀叹道:“天妒红颜啊。”
停会儿,明少侠下定决心,去拿药碗。
怀瑜又说:“你要喂你。”
明长宴见势不妙,连忙道:“哪儿跟哪儿啊!这是……怕你干嘛,喜欢你还来不及!”
边说,他边心里思考道:原来怀瑜也知道大家都怕他!
怀瑜听完,抿着唇,警惕地开口:“别人都可以,只有你不可以。”
明长宴笑嘻嘻地钻进他怀中,将怀瑜抱得死紧。
“好吧,别人都不能喜欢你,只能喜欢你。”明少侠抬起头,本来打算亲怀瑜下,又想起自己是带病之身,不大合适去亲他。
,连忙道:“哪有这样事!”
他脸上吃惊表情还没有完全褪去,又见到怀瑜脸色变变。比之前看上去还要不开心。
明长宴心中凛,连忙事无巨细地把自己二十几年人生回顾边,逐字逐句翻找片刻,发现自己并无做错什。
奇怪,那怀瑜为何生气?
明长宴腹中打好稿子,正要搬出老套说辞来哄他,雷打不动地准备眨着眼睛,先服软喊句“怀瑜哥哥”。
四年前说话?!
他四年前何时说——说、说好像也说过。
明长宴记忆,突然在个很合适时机,冒出来,并且想起件很合适事情。
他确实说过。
那时候,他刚遇见怀瑜,只觉得怀
明少侠听:奇?什时候说过这种话?
次也就罢,怀瑜竟然说两次。
并且,这两次也是次比次信誓旦旦。
明长宴不由怀疑起自己记忆来,他暗道:难道是刚才睡得迷迷糊糊时候,梦里说梦话吗?这大个人,吃药还用得着人喂吗,还是怀瑜又在拿寻开心?
百思不得其解,明长宴问道:“何时说过这话?是刚才说之后,又忘吗?”
微微嘟起嘴往下落些。
怀瑜却然于目,见明长宴半途而废,没有点儿持之以恒决心,毫不坚定,于是心中不满,便突然掐住他脸,轻轻地在他嘴上吻下。
明长宴回过神,喜笑颜开。
“你现在亲,不怕把风寒传染给你?”
怀瑜下刻就说道:“喝药。”
怀瑜却不等他做出对策,声音中带些不易察觉停顿:“你身体不适,为何不告诉?”
明长宴要说话全都卡在喉咙。
怀瑜又问句:“你怕吗?”
明长宴没说话。
怀瑜睫毛颤动下,这次开口,委屈多过生气:“你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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