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巧舌如簧念君子,今天句话都说不出来。
两名侍女端洗漱东西上来,明长宴又在片蒸腾水雾中沐浴完毕。穿上寝衣时候,鬼使神差地看眼自己小腹。
怀瑜注意到他小动作,但是没出声。
到床上,他如既往将明长宴抱进怀中,谁知对方又惊得跳起来。
今晚上,还是那句话:“不行!”
怀瑜何等人物?
柳况这点儿小伎俩糊弄下明长宴还可以,想糊弄他那可比登天还难。
他懒得跟柳况打哑谜,直接问柳况。
柳况原本还想吊着怀瑜,不告诉他,奈何被对方顿好打,再不说恐怕都没有命从皇宫走回来时,他终于全部交代。
怀瑜听之后,若有所思,并不回答。
明长宴摸着自己小腹,脸色白成张纸。
吓得不清。
怀瑜看出他异样,直接开口问:“你为何从昨天开始就奇奇怪怪?是不是柳况跟你说什?”
明长宴摇头:“没有。”
怀瑜眼中疑惑更甚。
往后退两步。
带翻凳子,噼里啪啦阵响。
推到门口,退无可退,被门槛绊跤,连着就要往后面倒去。
好在怀瑜及时回来,恰好走到门口,见到明长宴在门口要摔不摔模样,上来就将人给抱住。
明长宴跌进对方怀中,松口气。
怀瑜故技重施,问道:“为何不行?”
明长宴今日找不出理由,只能侧过身子,捂着肚子道:“不行就不行,哪有这多为何为何?”
怀瑜手突然顺着他手臂,覆盖在他小腹上,“是因为这个吗?”
明长宴浑身都僵住。
要是之前,明长宴心中但凡还存在着些迟疑和不确定,在怀瑜说出这句话
直到晚上,他抱着明长宴,直接问本人句。
他要听明长宴告诉他。
明长宴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面上愁云惨淡,分外幽怨。
怀瑜扶把他腰,让他站直身体。明长宴脱离怀瑜怀抱,慢吞吞坐在床前。
昨夜,明长宴在床上就惊乍,他只当是自己做过分,对方要安安稳稳睡个晚上也无可厚非。但是今天早,他又听柳况无意间提起,说自己看见明长宴在京都医馆中诊治。
他去医馆做什?
当然,怀瑜更想问是,有自己在,他还去找什大夫?难道是对自己医术不信任吗?
柳况答曰:不知道长宴公子在做什,只是觉得很奇怪。你说个大男人去医馆,捂得这严实,生怕别人认出来也就算,他去女科做什?
他边说,边翻阅书本。说得不胜困扰,好似自己真不知道明长宴要去干嘛样。
随即,他脑子又紧张起来。
怀瑜回来?
明长宴心中凛。
方才,他看到被子上莲蓬纹路,真是越想越觉得是怀瑜在暗示他什。若正是如此,说不定他早就被怀瑜暗中喂那个怪模怪样药,现在……
怀瑜原来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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