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长宴抬头望去,木图坐在桌前,桌上空两碗茶,估计是它方才喝。
见着明长宴,木图站起来,喊声:“哥。”
虽不像之前那样,连蹦带跳,大呼小叫,但还是看起来不像个正经人,整个人赶紧往明长宴身边跑来。
明长宴跨进门,木图给他倒碗茶。
他
怀瑜话不多,光走路。柳况看几眼,突然“咦”声。
“云青,你腰间荷包是什时候买?”
明长宴听完,诧异瞬。低头看去,怀瑜腰间果然挂着个荷包,正是他昨晚上送那个。
没想到,他今天就挂上。
怀瑜瞥柳况眼,没打算回话。
这下,连早膳也省,直接用午膳。
饭毕,明长宴终于看见李闵君。
对方见他,就神色复杂地看他眼,眼神里似乎充满着可怜和同情,好似明长宴这会儿受多大委屈似。
没等明长宴开口问,柳况从拐角处冒出来,看到他们都在,直接开口道:“木图已经来,人都在,便同去左厅中聊聊。”
明长宴问道:“他怎昨日不来?不是说昨晚来吗?”
风呼呼灌进来。他回头看,怀瑜衣衫半解,坐在床头,十足美人。
就是看着冷些。
明长宴又把窗户关上,去看下炉子。烧得正旺,屋子也比外面暖和。
他光着脚在地上走半天,怀瑜拢件衣服,下床直接把他提回床上。
明长宴道:“不行!怀瑜,会儿还要去见人!”
李闵君也看去,看会儿,觉得这个荷包手艺分外眼熟。
柳况立刻识相地夸赞道:“你这个荷包十分好看,见宫中绣娘都未必能有此功底。只不过,见你平时连玉佩都懒得挂腰上,怎今日愿意挂荷包?”
明长宴连忙打断:“好好,你没有其他要说吗,在这儿废话什?”
他心中想道:怀瑜怎把它挂出来,荷包不应该都放在怀中吗?早知如此,该绣块帕子,看他往哪儿挂。
行人各有所思,路不停,左厅已经近在眼前。
柳况笑道:“可能是有什事耽误吧。”
李闵君双手抱臂,站在旁,思考片刻,还是走在柳况边上。听到明长宴问题,他道:“不来不是更好吗?来还得。”
明长宴没听出他这句话内涵之意,继续问道:“他能有什事情?”
柳况道:“你见他就知道。”
说罢,看眼怀瑜。
他生怕怀瑜又来兴致,捉住他上床胡天胡地乱搞。虽然对方技术很好,明长宴身上也没什不适,但折腾晚上不带歇口气,他实在吃不消。
好在怀瑜也知道收敛,只是捉他上床,蛮横地给他套好几件衣服。
穿衣间,明长宴还不忘问怀瑜句:“你帮看看,眼睛有没有肿点。”
此时,侍女敲门,得到允许之后,推门而入。
等到两人沐浴完毕,穿戴整齐出门时候,已经快到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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