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
看来,他是料到阿珺会用公主身份来压她。
句话说得不明不白,楚萧云问道。
“爱哭兄,此话何解?”
陆行九额间蹦出两排青筋。
他嘴角抽抽,说道:“看你这个便宜太子也当不到什时候,你就现在逞口舌之快,你等死吧!”
阿珺说不过他,也吵不过他,双眼通红。
楚萧云适可而止,终于顺她意思,将银票分为二。半押给段旻,半押给明长宴。
做完此事,突然有个人插嘴,说道:“果然是个蠢货。”
闻言,阿珺与楚萧云齐齐回头,面前,陆行九双手抱臂,臂弯中挂把长剑,十分轻蔑地看着二人。
楚萧云笑道:“当是谁,原来是这位爱哭鼻子兄台。”
就这样给你,没有好处,很不开心。”
阿珺道:“你少趁火打劫!给就给,不给就不给,本公主不稀得!”
楚萧云从自己贴身小厮怀中取叠厚厚银票出来。阿珺状似无意地看两眼,楚萧云叹口气,说道:“那真是太可惜。看来,这笔钱,只有勉强花掉。”
阿珺瞪大眼睛。
楚萧云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看看,押谁比较合适。嗯?原来还有段公子啊。”
楚萧云收敛笑意,不由想道,看来此事已经到藏无可藏地步,就连陆行九也知道外邦造反事,若再瞒着阿珺,只怕物极必反。
陆行九推开他们,似乎毫不顾忌二人皇族身份。这时候,就连阿珺都察觉到不对。
“他怎回事?吃错药吗?还是太平易近人,叫她骑到本公主头上来?”
楚萧云见再也瞒不下去,直接正色道:“不同你说笑。这会儿奉皇后之命带你去小国相那处,如果你有什问题,你就留着去问他。”
用怀瑜来镇压阿珺,十分见效。阿珺虽不知道发生什事,但听到怀瑜名字,立刻老实不少。
阿珺歪着头看着陆行九,似乎在回忆他什时候还有个“爱哭鼻子”外号。片刻后,她突然想起,楚萧云跟陆行九第次见面时,这个笑眯眯恶心家伙,就把陆行九给说哭。
此事是陆行九不可言说黑历史,经提起,陆行九浑身毛发炸起,尖酸刻薄话打包到喉咙,却又不知为何,被他咽下。
“今日不同你们废话,闪开!”
阿珺素来喜欢和他抬杠,“你说让就让,这路是你开?”
陆行九不甘示弱:“路不是开,也不是你开。”顿顿,他得意道:“就算现在是你开,以后也未必。”
阿珺死死地盯着他。
楚萧云淡然道:“不过,押就要押武功最高。看这个大寒寺方丈有很多人押,不如就选这个。”
他当机立断,几乎是锤定音,就要把银票交给玲珑阁人。
“不行!不准!”
楚萧云道:“嗯?阿珺,你这样就有些强人所难。是你说不要银票,怎自己用自己钱,你也不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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