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盏六瓣花灯,正是怀瑜在庙会当晚买下来给他花灯。
说来,原本是自己打算送怀瑜,结果没想到,最后还是叫怀瑜买下来给自己。
花灯中蜡烛早就燃烧殆尽,只有块僵硬红蜡。
明长宴索性不睡,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最后将桌上蜡烛取下来,掐截,放在花灯中。
忽明忽暗,这盏灯,重新亮起来。
己国家与门派扬名立万。因此,没什背景诸多“念君子”们,自然只能分到无观战者时间段,又或者,有些武痴不愿离去,也有二观战者,总之,虽然不是说完全没有,但是也十分少。
二人到元和坊之后,天色已暗。
夜间到,明长宴身体各种毛病便轮番上阵,折腾他精神。
首先,是十分困倦。
不巧是,他首轮出赛,也正是夜间。明长宴叹口气,琢磨着瞒住怀瑜,去医馆里抓点什药,能强撑过晚上,边就这睡去。
它虽然亮,却完全不敌那晚上光彩夺目,只觉得怎看都少点儿东西。明长宴掐指算,接下来自己又要有好几天不见怀瑜。
他叹口气,弹弹花灯,心道:等大宴封禅过,便哪儿也不去。
困意席卷上来,明长宴闭上双眼。
四日之后,大宴封禅初赛,正式开始。
如此,过两三天,明长宴肩上伤口,终于好得差不多。
这日晚上,他躺在床上,翻出枕边风月话本,打算看两页之后。
靠近床,阵风袭来。
窗口,未点燃花灯摇摇晃晃。
它虽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却吸引明长宴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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