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和念君子对上,且对方心存杀意,事后还能跑掉,天下之大,无人成功。
白瑾断然不会觉得自己武功能跟明长宴打,因此,她拖延时间,往身后狂奔。
明长宴游刃有余,梅花枝轻轻抖动,飞身而上。白瑾借着梅花林遮掩,原本以为自己能躲上阵。却不料,刚跑段路,侧身,明长宴手中梅枝往前送,只听得“噗嗤”声,血肉炸开。
白瑾伸出左手欲折断梅枝,明长宴右手掌震在她肩上,顿时,白瑾肩上血窟窿扩大两倍,她被明长宴霸道至极力量冲,心口翻腾不已,张口便吐口血。白瑾被掌震开数步,踉跄着身体,跌落在地上。
口气没有缓过来,梅花枝又近在眼前。明长宴招式,如行云流水,绵绵不断。速度之快,力道之狠,招招直逼她死穴。白瑾既不敢跟他比剑法,也不敢与他比内力。因此,只能节节败退,边打边躲。
“以为现在还能被你用小手段杀掉?”明长宴冷漠地看看她,“你恨意真是来得莫名其妙,为什恨?为什要杀师弟?”
白瑾笑道:“告诉你,你就放过吗。”
“你无论说与不说,都会杀你。”明长宴从身边梅花树上,折下枝白梅。“你不说,那就亲自请你开口。”
白雪中,大风刮过,梅花摇摇欲坠。
明长宴摘掉树枝上白梅,将它放在怀中,根孤零零树枝,好似把利刃,直逼白瑾面前。
明长宴认识这对镯子。
白瑾笑完之后,突然收敛笑意,道:“想起来,长宴公子,你也认得这对镯子。”
明长宴站在原地不动。
白瑾问道:“你为何不动?你不怕跑吗?”
明长宴道:“你想怎跑。”他微微笑:“动与不动,都可以杀你。你跑与不跑,都会死。白姑娘,不喜欢别人问些十分愚蠢问题。”
白瑾退后步,动,埋在身体里真如同有生命般,绞着血肉,疼痛难忍。
她说道:“你用梅花树枝与打?长宴公子,你也太瞧不起人。”
明长宴道:“足矣。”
白瑾丝毫不怀疑,对方能用这根树枝杀自己。
她武功,已然是武林中佼佼者,可惜对上明长宴,这点微不足道东西,堪称没有。
“你说得对。”白瑾哈哈笑起来,衣袖捂着嘴,说道:“想来,你定是恨毒。”
白瑾将镯子咬在嘴里,戴只在手上。
她另只断臂无法再佩戴,于是戴上只之后,笑着问明长宴:“你猜,戴上是解药,还是毒药?”
明长宴看着她。
“原是只有个人恨你。恨得太无聊啦,总要让你也恨恨,这样才好过些。”白瑾靠在树上,身白衣在雪中,被血染得十分扎眼,缓缓放下手中镯子,“真恨你,若是别人,同归于尽也要让他给陪葬。可是偏偏是你,到这种地步,还不能用这唯机会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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