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瑜辞别冼月山当晚,他从酒窖里拿坛子酒出来,说要灌醉他。谁知,怀瑜没醉,他自己倒是醉。
明长宴滴酒不沾,平日只爱喝点儿茶水,因此不知自己醉酒之后模样。
此刻看怀瑜确信凿凿模样,难道这件事情还真是自己主动讨要?
可他平白无故,要怀瑜往他身上扎针干什?
说起来,这暗香是在他那久前种下,那岂不是他当时刚到皇宫,怀瑜闻到味道就立刻知道他?
常叙沉下脸色:“他为何又要打仗,这种时候弄得民不聊生,合适吗?”现下因三年前明长宴身死事,中原武林霍乱不断,要说哪里最动荡不安,那便是中原。
怀瑜手中不知何时把玩起颗小金珠,道:“你帮再拖半年,半年之后,切事情都不会再发生。”
常叙道:“可有几分把握?”
怀瑜:“九分。”
半晌,想到个人,常叙叹口气:“罢,知道。除此之外,还有别事情吗?”
常叙道:“那你震惊什!”
难道不是听这夫妻之实震惊吗?
明长宴却毫无察觉,道:“都怪你,师父,当年你要是告诉,现在武林中哪里会有这多冤案,随便改,千里之外都能把人追回来!你怎只教他不教?”
他说得振振有词,话里行间,似乎还隐约怪罪常叙。
实际上,常叙只能算是明长宴名誉上师父,他还真几乎没教过他什,只不过是在大月那段时间常叙在大月皇宫骗吃骗喝,再随口提点下,跟这个小鬼混熟而已。真正教导他,大约是他母亲。
回想起他刚来皇宫时在怀瑜面前演戏……明长宴十分汗颜,这个小祖宗明知他是谁,看到他那副蠢模样,是怎忍着不笑……
明长宴越想越迷糊,越想越发不可收拾,方才注意力光集中在担心常叙是不是知道那天被亲吻事情上去,现在突然回过神来。
什?还有个什夫妻之实?
虽然即使扎
怀瑜略略思考片刻,摇摇头。
待常叙走后,明长宴又继续刚才话题,道:“哎,小国相,你什时候往身上扎针,怎不知道?”
怀瑜手松松,脸色却冷冷:“是你自己要。”又似乎有点生气地补充道:“你喝醉,就不记得。”
明长宴笑容渐渐消失:“喝醉?什时候喝醉过?什时候又动手?”
说完,明长宴忽然顿,恍然大悟:“知道,是那晚。”
常叙摸摸胡子,哼道:“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明长宴话题转,突然问怀瑜道:“人家放在卧底上,你放在身上?小怀瑜,没做过什对不起你事情吧。”
常叙道:“劳驾,你们师兄弟事情,放到后面说。云青,你把喊来这里,总要给个理由。”
明长宴看向怀瑜。
怀瑜坐下道:“皇帝对南平以北小国家起兵,这几日拟书,择日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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