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长宴抿着唇，低声道：“对不起。”
华云裳莞尔
笑：“你啊你，
说
不讲给你听，你就非缠着。同你讲，你又做出这个样子伤
心。
华云裳笑道：“没。”
明长宴诧异：“没？”
华云裳道：“不然呢，还想要什
？”
明长宴不依不挠开口：“你被捉住，接着呢？他们打你，把你打废吗？没有道理，以你武功，不可能被轻易废！”
华云裳笑他天真，只说：“自负武功甚高，却又如何抵得住千军万马。再说，当时也只有十五岁，在同龄人中再厉害，也只是把还未开锋刀。昭昭，你认为，女人被扔到军营里，有几个下场？”
华云裳幽幽道：“真是嫁出去女儿，泼出去水。”
明长宴面无表情道：“……看这个幕后主使定是你！”
华云裳呵呵笑道：“昭昭在外面被人哄骗两句，到回屋里头怀疑起，要杀你，你早就死千八百遍。”
明长宴想，却也是。
华云裳微微笑道：“昭昭，你别仗着喜爱你，便在这处任性，很不高兴。”
？”
明长宴听罢，叹口气。随即，他问道：“其实，这次来找你，是想要问你个问题。小阿拆，你去厨房把这条鱼煮给你家姑娘吃。”
小阿拆知道明长宴这是在支开她，因此收起笑意，答应声，便往厨房中走去。
明长宴道：“云罗，你还不肯告诉，你身体到底是怎回事吗？”
华云裳坐在凳子上，笑吟吟问道：“突然叫这个名字做什，已经有十几年没人喊过。”
她不说，明长宴脸色却唰地下变得惨白。
华云裳道：“过去之事，早已放下，你要是愿意为留几滴眼泪，便记着你好。只不过，不需要眼泪，昭昭，你坐下。”
沉默半晌，明长宴给自己巴掌。
这巴掌，在半空中时，被华云裳拦住。
“你做什？是要说，与你何干？”
明长宴哈哈笑：“非要任性呢！”随即又认真道：“你看刚见你时候，身子几乎跟你样残破不堪，简直回天无力，结果现在呢？都快恢复得跟以前样。”
“在想如果让怀瑜来帮你看下，他说不定也能给你治好，虽然定要好好求他他才有可能答应。”
华云裳听罢，终于道：“罢。你不是想知道，身子是怎回事吗。可以告诉你。”
她顿顿，风轻云淡道：“当年，南柔被大楚灭国，被大楚军队捉住，扔到军营里。这时候，正好是十五岁生辰。”
明长宴追问道：“然后呢？”
明长宴顿顿，问道：“云罗，除你，还有谁知道没有死？”
华云裳开口：“你怀疑到头上来？”
明长宴见她说话如此坦荡，索性直接开口：“那倒未必，随口问。”
华云裳叹口气。
明长宴心里紧：“你别误会，绝无怀疑你意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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