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瑜点点头。
明长宴道:“来中原得晚,有很多事情还要打听。但是猜测,那折子戏演那出戏,或许和当年庄家被灭门有关。你看见台上那个小孩儿,腰间上挂玉没有?”
怀瑜思索片刻,答道:“块白玉。”
明长宴道:“不错。它非但是块白玉,而且,这白玉中间,还有片粉色花瓣。”
“戏台子那远,就是把眼珠子瞪得掉下来也看不见,所以,它不是看见,而是猜。并且,猜定是对。玉中有花,花必然是粉色,乃庄家少庄主玉佩。此玉,融千年玄冰之水打磨,机缘巧合,含住片花瓣,因此成这块美玉。是当年江湖上,数数二奇珍异宝。”
过年,那边终于死心,不再来找他。
明长宴说道:“皇帝对死心,却不能放任这把刀在江湖上肆意锋利。他要苍生令,是把听他话好刀,不听话,便要想尽办法折断。可若要服他,从前不可能,今后也不可能,不然是做什要跑来中原,难道是从个小笼子换到另个大笼子去?”
说到这里,明长宴又想起在宫中时亲眼见到皇帝那个仿佛十分好糊弄模样。实话说,他觉得皇帝看起来略有些傻。明长宴还真不太不相信几年前那些事情能够全都是皇帝手笔。明长宴拒绝朝廷条件之后,不是没有做过要被朝廷针对准备。谁知对方竟然可以潜伏数年,划个大坑让他跳进去,最后还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怀瑜开口:“苍生令认你为主之前,四十年来,直是小寒寺代保管此刀。你拿到之后,便拿他们在中原武林权利。可这四十年积累势力,不是时半会就能下去。”
明长宴哼哼道:“原以为刀在手里,小寒寺便能消停些,虽然少不得被针对,当年算是来就把小寒寺得罪。每次出什杀人灭门事,可不是使劲地身上泼黑水。就算是假,说得多,总会有人相信。”
怀瑜道:“你见过这块玉?”
明长宴道:“没见过。但是有个人肯定见过。说不定,她不但见过,还有这块玉呢!”
怀瑜脱口而出个名字:“秀玲珑。”
“他们艺高人胆大,没苍生令也能混得风生水起。现如今和华亭官府狼狈为*,剥削百姓,吃着平民血肉,拿着黑心钱,在华亭建如此大个寺庙,简直不是东西。”
说完,他又补充:“朝廷不包括你在内,小怀瑜,你可别误会。”
怀瑜:“你认为,小寒寺和尚频繁遭到杀害,是什原因?”
明长宴微微笑:“自然要问问庄家少庄主。”
怀瑜看他眼,明长宴道:“你还记不记得,赏花宴上折子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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