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观音嘻嘻笑道:“明长宴,自身难保还想着救人过河,好佩服啊!”
明长宴懒得与他废话。虽然他只恢复二成功力,却也能在丑观音手上过下几招。只不过,二人交手之时,偏有纸人作乱。丑观音心中暗道:此番来广陵,先要杀明月这个多嘴小子,明长宴若是阻拦,即便不能杀他,也要叫他吃点儿苦头!
想罢,他手上用力更甚,与明长宴纠缠不休。明长宴欲要看丑观音真容,右手倏出,抓住他肩膀将他往前拉。丑观音使招金蝉脱壳,外袍被明长宴抓在手上,身子却已经脱离掌控。他腰上,赫然别着数十把刀片。
明月瞳孔缩,大喊道:“大师兄!刀!小心
怀瑜抱着他腰,往后轻轻用力,退四步。
明长宴微微眯眼,说道:“砍线!”
怀瑜目力极好,经明长宴已提醒,立刻顿悟,往纸人身后看去。果不其然,空气中,有丝丝细线,偶尔反射几缕银光,非常人所不能察觉。
明长宴掰开腰上手:“你带着少不得被拖累,不至于连几个纸片人都打不过。这喜阎罗在面前用针,算他踢到铁板!”
怀瑜看他眼。
气森森,面带微笑,缓慢而行。
明长宴开口:“红白撞煞,纸人抬棺,阴兵开路,阎王借道。”
怀瑜将他护在身后:“嫁衣阎罗?”
明长宴道:“当心,还从没遇到过他。”
原本空无人大街,街头街尾,各冒出两排诡异非常纸人。前面两排纸人穿红戴绿,丝穗飘飘,四人抬轿,俨然是婚嫁。后两排纸人或肩扛灵幡,高举亡命牌,白纸纷纷,则是送丧。
明长宴索性强行甩开他,人往明月方向跑去。他此时满脑子都是疑惑,简直剪不断理还乱,要问东西多如牛毛。
“死不!”明长宴喊道。
与此同时,趁乱往明月所在方向奔驰还有丑观音。二人在明月面前不期而遇,丑观音此时还扮作钟玉楼模样,出神入化,以假乱真,令明长宴心神受扰。他哈哈笑道:“大师兄,你要保护明月吗?他是叛徒呀,不是,你看看是谁,是玉楼呀,大师兄!”
明长宴烦不胜烦,袖口抖出三针,直接往丑观音面上刺去。
丑观音侧身躲过,就在这瞬间,明长宴出手将呆愣明月往身旁拉。
怀瑜突然捂着明长宴耳朵:“勿听。音乐有古怪。”
果不其然,内力稍差明月,在听到过于长时间音乐之后,神色痛苦扭曲,好似受什极刑。
队伍越近,其中声音就越复杂,有哀嚎、呼救、孩童啼哭,更有娇女嬉嬉笑笑,阴阴测测,扰乱其心神。
行至途中,队伍最前面两个手持亡命牌纸人突然从身体里抽出把长刀。怀瑜眉头蹙,抬脚朝着心口踢,那纸人却不散架,反而持刀就上。
明长宴将自己剑塞进怀瑜手中:“估计纸人被注入内力,此刻坚硬无比。你硬打它反而无用,它不会死,们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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