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楼不以为然道:“彼此彼此,你也很讨厌,哦对,不仅讨厌你,大家都挺讨厌你。”
落次水,两人都没力气打架。互相对骂几句,又气喘吁吁地休息回儿。
钟玉楼
钟玉楼脸色变,显然是没想到明月这厮还记得他那遥远黑历史,加之平日里因为这张漂亮脸,没少被人说像个女人,当即恼羞成怒跳起来:“你找打!”
明月拔剑:“打就打!谁怕你!”
说罢,二人竟然真在这小小艘船上打起来。
几招过后,小船不堪重负,彻底翻,船上两人双双滚进水里。明月呛几口水,大喊道:“不会游……不会!”
钟玉楼幸灾乐祸,拍打水面,哈哈大笑:“小阴阳脸,你知道这叫什吗,叫痛打落水狗!哈哈哈哈哈!”
身体不便。问他姓甚名谁,家在何处,家中人丁几许,全然不知。
小半年后,他又给自己取‘明月’为名,成日跟着明长宴学习武功。明长宴教导他两年后,这才有名妇人寻上天清,自称明月亲母。查实,果真如此。不过,明月却不肯回家,不顾亲母劝阻,固执己见留在天清,直到至今。
钟玉楼切声:“你这个小阴阳脸为什不捡点好听讲,大师兄怎可能会死在那些人手里!”
湖中,圆月倒影随着水面起起伏伏,明月伸手在水里捞把,所到之处,破水化月,虚虚握,掌心空空如也。
钟玉楼毛骨悚然:“早就觉得你小子有点儿问题,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水里月亮也要去捞捞!”
湖中,明月咕嘟咕嘟两声,没动静。
钟玉楼笑完,察觉出丝不对,喊道:“喂!喂!去,真不会水啊!太丢人!”
他个猛扎,潜入水里,将明月带到岸上。明月躺会儿,突然咳嗽几声,吐几口水出来,睁眼,就恨恨看着钟玉楼。
钟玉楼摸摸鼻子:“干什看,还不是你自己武功不好。谁知道你水性也这差。”
明月道:“钟玉楼!你太讨厌!”
明月脸色沉:“关你屁事。”
钟玉楼双手枕在背后,翘着二郎腿道:“怎,有什羞耻。知道你喜欢模仿大师兄,他喜欢月亮,你也要去喜欢月亮,取个名字也要和月亮挂钩。算啦,又不会嘲笑你!”
明月道:“谁稀罕你不嘲笑!”
钟玉楼道:“有病!不跟你般见识,等大师兄回来,再和你打过!不过,你少去大师兄那里装可怜,你小子最爱来这套,打不过就去卖惨,哼!你就仗着大师兄看你脾气臭多照顾你,谁看不出来你小心思,天天学着小姑娘似耍脾气!真是下作手段!”
明月气得脸色通红:“谁卖惨!谁打不过你!谁用下作手段!哦?小姑娘?你比更像女人吧!去年前是谁下山逞英雄,偷鸡不成蚀把米,赔夫人又折兵,被当成女人差点给骗着卖到窑子里面去!谁是女人!谁长得最像女人!你照照镜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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