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半,确实说不下去。
钟玉楼天赋极高,武功也极高,此刻年岁不大,却隐隐有明长宴当年惊动天下之风采。天下门派众多,大门大派中天资上等也多,钟玉楼相较这些高手不遑多让,若叫他再勤加修炼几年,假以时日,绝对是毋庸置疑当世高手。让钟玉楼留守天清,才是现下最好选择。
李闵君犹豫片刻,说道:“好。玉楼留下。”
明月道:“也留下。”
李闵君:“你留下做什?明月,别叫为难
他六神无主,嘴唇嗫嚅几次,小声问道:“大师兄、大师兄怎……”
李闵君神情顿,摆手:“什都没有!别人说他死,难道就真死吗?还是你们认为,外头人比你们更解明长宴?”
“他是谁,比狐狸还狡猾人,九条命死不完。说不定只是找个法子躲过这劫。有什怕!起来,现在要担心是们自己,不想你们大师兄回来给整个天清收尸,就都不准哭!特别是你,钟玉楼,你像什样子!多大人还哭哭啼啼,玉宝比你年纪小都没哭!”
钟玉楼听他话,心里也有几分相信,吸吸鼻子,擦干眼泪。明长宴在这群少年心里,向来是天神样存在,大家都是跟在他后面当小尾巴长大,对他有股盲目自信,认为无论出什事情,他都能妥善解决,因此李闵君几句话安抚下来,众人稍稍冷静些许,就连明月情绪也稳定几分。
钟玉楼狠狠用袖子擦几把脸:“留在天清等大师兄。二师兄,六大门派就在冼月山底下,如果们内门弟子全都撤走,他们攻进来,谁挡?”
是整顿天清派。
这天,下场大雨。
同,bao雨起来,还有明长宴身死消息。天清外门弟子说完,钟玉楼当即掀桌子:“鬼扯!鬼扯!!都是鬼扯!!”
剑就在手上,他拂袖出门,被李闵君抓住:“你找死吗!六大门派已经驻扎在冼月山门口,你去干什!”
钟玉楼道:“要去烟波江!大师兄哪有那容易死!不信,你放开!”
李闵君骂道:“谁挡都不是你去挡!”
明月道:“二师兄,也要留下来。”
李闵君眼睛蹬:“你妈,全都跟唱反调是不是,个两个赶着去送死。明长宴不在,话就不作数是吧!”
钟玉楼握剑:“要在这里等大师兄回来。他回来如何人力战六大门派,武功好,要帮他。”
李闵君恨道:“兔崽子,你那点儿鸡毛蒜皮功夫……”
李闵君吼道:“哭什!他死,你也跟着去死吗!还是你钟玉楼这能耐,能个人单挑六大门派?!”
“……”
李闵君松开手:“你带着玉宝他们,领华姑娘从密道离开。明月,你拿着苍生令到外面躲起来——明月,明月?明月!”
明月脸上毫无血色,嘴唇惨白,双手紧握,掐出血尚不自知。
李闵君道:“你、你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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