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长宴
明长宴又站会儿,那小童叹口气,说道:“你不要怪掌门,要怪就怪你名声不好。小寒寺住持与大家都说,你不是什好东西,嘱咐所有人都不许帮你。”
明长宴问道:“小寒寺?”他点点头:“是这帮老秃驴能做出来事,他们惯来针对。”
小童道:“你既知道,为何要坚持!”
明长宴不答,又在门口站下午,天色渐晚,雨势越大,他唇色惨白,皮肤冰冷,已是大病之兆,这才转身。
回去路上,无人与他撑伞,明长宴握刀前行。雷声阵,他侧身躲到屋檐下。那处,早有名青年女冠正在躲雨。明长宴进去后,只拱手于她,以表敬意。却不料,女冠突然开口:“你有难处?”
“长宴公子,恕小阿拆直言,天清在武林中名声实在不好,外头人对你也多有误会,恐怕药难求。”
华云裳道:“是。知你心高气傲,此番求人少不得受委屈。昭昭,若是他们不救,难道你还能杀他们吗?”
明长宴摆手:“既然是有求人家,自然不会动手。次不行,就求两次,天下之大,总有人愿意帮!”
结果第天,明长宴就被拒之门外。
各派掌门起初对他又敬又怕,端茶倒水,无不殷勤。但任凭明长宴态度如何诚恳,对方通通都婉拒。他总不能武力相逼,碰壁之后,只能另寻家。谁知,念君子明长宴到处求人事情,夜之间插上翅膀,消息蹿遍大江南北。嘲笑之有,惊讶之有,看戏之有,冷眼旁观之也有,但就是没有愿意帮忙。
明长宴:“世上谁没有难处。”
女冠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你有难处,又与有缘,必定助你。”
明长宴好奇道:“你助?你连有什困难都不知道,如何助?”
女冠莞尔笑:“悉听尊便。”
明长宴若有所思看着他,刻钟后,将龟峰派所中之毒告诉女冠。女冠听罢,微微笑:“倒也不是什难事。他冤枉你施毒,就有办法叫他再也无法冤枉你。”
半月下来,无所获。江湖上编排他闲话比他登门拜访门派还要多。他与万千秋恩怨以讹传讹,成解不开死结。武林中更有煽风点火,看热闹不嫌事大者,将其添油加醋,说明长宴果真忘恩负义,毒杀好友,令天清派名声落千丈。
到后来,只要远远看到明长宴走来,各门各派掌门便如同火烧屁股,连忙大门关,闭门不见客。明长宴刚到山脚,山上门就关完,风吹,枯黄树叶打卷,冷不丁,场雨落下来。
他直愣愣站在大门口,扫地小童观察许久,壮着胆子喊声:“明、明长宴!下雨,你回去罢!”
明长宴道:“要见你们掌门。”
小童喊道:“掌门说,若是你来,必定不给你开门。他、他叮嘱过,跟你说,你可别去找掌门说告密。总之、总之你走吧,这样淋雨,会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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