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屏风,把二人在房间里隔开。
明长宴又叫遍:“怀瑜,真饿,没吃晚膳。”
屏风之后,传来阵阵水声。明长宴支起身体,笑道:“你要烧水给做饭,那倒不必,不是这讲究人!”
怀瑜从外间走进来,就看见明长宴只脚挂在床沿,晃荡个不停。他嘴里还嚼着馒头,手上拿着半个,看样子,是把他伪装成胸部另个馒头取出来吃。整整个馒头都堵不住他嘴,明长宴道:“光吃干粮好渴,你给倒杯茶来,身体不大舒服,走不动。”
怀瑜径直往床边走去,明长宴道:“茶呢?”
此话出,怀瑜背过身说道:“那你去求他吧!”
明长宴哑然,心道:上刻还说得好好地,这会儿小祖宗又发什脾气?
“怀瑜,怀瑜!”明长宴道:“你又怎,说错话吗?好好好,说错,你别不理呀。”
刚错身,明长宴心口便传来阵剧痛,他坐回凳子上,寂静片刻。怀瑜见突然没声,转过头来,见明长宴副痛苦模样,陡然惊,急忙将他拦腰抱起并放置在床上,接着伸手去把脉。明长宴这具身体大病小病加起来多如牛毛,他进皇宫后,也从来没爱惜过自己,总是能跳则跳,到处作死。
谁知,看到怀瑜慌张样子,明长宴却“噗”声笑出来,怀瑜这才知道:自己被耍。
事时间。”
他笑声:“还是你故意耍小孩子脾气,骗哄你啊?”
怀瑜说他:“强词夺理。”他顿顿:“你手上还有些旧疤痕。你不是第次自残。”
明长宴点点头:“你猜得对。中毒十分霸道,到现在为止,没有找到治根方法。不过,有位朋友,早年游历江湖时候在巴蜀地区得到过种虫蛊,放进体内,以剧毒为生,只要隔段时间放次血,就能暂缓毒势发作,便是用这虫蛊来续命。”
怀瑜不动声色问道:“你哪位朋友?”
他此刻穿着纱裙,态度却很随性,怀瑜与他互相盯着,沉默片刻,前者突然弯下腰,扒起明长宴衣服来。
小娘子夏日所穿
“你敢骗?”说着,他稍稍用力捏捏明长宴手腕。
“疼疼疼,哎哟,小祖宗啊,这不是想活跃下气氛吗!现在可打不过你啦,你不要仗着自己年轻气盛就欺负老弱病残!”
“哼。”
怀瑜将明长宴手腕放下,转身朝另边走去。
明长宴自从把自己身份,bao露之后,在怀瑜面前愈发显得随意起来。在床上躺半晌,明少侠便无病呻吟地喊道:“怀瑜,小怀瑜,肚子好饿,你有吃吗?”
明长宴道:“怎,这你也要知道吗。”
怀瑜:“你们认识很久?”
明长宴:“他是初入江湖时结交朋友。需要马上找到他,弄清楚当年事情真相。”
怀瑜道:“你贸然去找他,不怕他把你认出来。”
明长宴笑道:“信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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