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长宴心道:原来宫中杀人还要通知皇上声,要杀便杀,何来通
王少侍听罢,噗嗤声笑出来。
“人家螃蟹横行霸道也就算,怎你个王八也学人横行霸道。”明长宴伸手捉住只小王八,将它翻过身,笑嘻嘻道:“来看看你是个公王八还是母王八。”
王少侍小声道:“是公还是母?”
明长宴把狗尾巴草叼在嘴里,看也不看,盖棺定论:“母!”
王少侍比个噤声动作,示意他说话不可太过张扬。二人请安完毕,回到青竹小筑。茯苓上前伺候明长宴宽衣解带,明长宴浑身震,险些蹦三尺高。
开时,两名秀女阵惨叫。老太监阴阳怪气地开口:“给堵住她们嘴,娘娘好好地用膳时间,叫这两个不懂事全搅和,嘴堵不住,就打烂她们嘴,省得叫唤。”
明长宴心里跳,悚然道:好凶太监,好凶女人,不过叫唤两句就要被打烂嘴,里面那位元侧妃好大本事,中原皇宫之内竟敢用私刑。
那两名秀女两张嘴被木板打鲜血淋漓,口中涎水与血水混合,稀稀拉拉从嘴角拖到地上。春姑姑捂着鼻子,挥手道:“快快快,拖到刑房杖毙,看着就眼烦。”
明长宴愣,王少侍连忙笑道:“春姑姑。”
春姑姑生个凤眼尖脸,薄唇粉面。明长宴见她昂着脸,便以为这春姑姑是准备拿鼻孔同他说话,好在春姑姑没这天赋异禀,摆会儿威风,开口问道:“你们就是新晋秀女?”
“别别别,自己来,自己来就好。”
他死死抓着腰带,边笑边往后退,芍药端着盆清水跨进门:“少侍可真是奇怪,别人都恨不得所有事情交给奴婢去办,你倒好,事事亲为,这也不要,那也不要,叫别人看去,当你嫌弃二人手脚粗鄙。”
明长宴伸冤道:“哪儿能啊,二位姐姐贤良淑德,风姿绰约,夸都来不及,怎敢嫌弃。”
说话间,他已在屏风后面换好寝衣。
芍药拧干帕子,递给明长宴:“元侧妃当真恃宠而骄,竟敢未经过皇上允许杖毙秀女,骇死人。”
王少侍笑道:“春姑姑,侧妃娘娘可用好膳,与烟少侍正要向娘娘请安。”
春姑姑扶扶发簪,翻个极具难度白眼,背过身往宫内走,道:“等着吧,娘娘这才刚刚坐下。立夏什阿猫阿狗都跑来昭和宫惹人嫌,小亭子,最近给盯紧,别叫外面小畜生进昭和宫,免得惊扰娘娘凤体。”
明长宴从怀里摸出私藏半个糖饼,往地上寻块石头坐,旁若无人吃起来:“王姐姐,看这位元侧妃还得有会儿,你饿吗,分你半块饼。”
王少侍谢绝他好意,又神色复杂看明长宴眼。他四仰八叉坐着,吃完饼又在昭和宫院子里鲤鱼池洗洗手,找根狗尾巴草逗起王八。
“王八啊,王八啊,你说你吃饭就吃饭,还要连累在这里陪你,真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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