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盯着傅沉俞，脑海中忽然又冒出宋文棋
馊主意。
他说，让他去试试看和“那个人”对视，如果“那个人”真对你有意思，你们对视不超过二十秒，他就会吻你。
二十秒……和傅沉俞对视二十秒好像也不是很难。
季眠莫名觉得口干舌燥，眼神也开始不坚定，心跳声震耳欲聋。
要，要不要继续盯啊……
傅沉俞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看得季眠几乎坐立不安，他才慢条斯理，“你猜猜。”
……靠！
季眠爆粗口
，这大起大落，他刚才差点儿都被逼得直接告白。
“
怎
猜得到啊……”季眠嘟囔
句，语气听起来像撒娇。
傅沉俞心跳快几分，季眠又说：“那，哄下你？”
傅沉俞没说话，沉默很久。
季眠忽然像被什东西打开天灵盖，灵光闪，冒出个离谱想法。
傅沉俞，不会，吃醋吧？
季眠侧过头看他，少年戴着白色耳机，垂着眼睫，看桌面试卷。
他睫毛很长，眼睛也是狭长，没什表情时候，显得有些凉薄和锋利。
诉1和0有什别。为什傅沉俞是1，就是0。”
宋文棋暧昧地笑道：“1就是在上面，0就是在下面。”
这下，就算是不知道男人和男人该怎做季眠，也明白宋文棋意思。
他结结巴巴：“那、那为什傅沉俞不能在，下面啊……”
宋文棋：“他看就是1好吗！鉴gay雷达很准！”他掐下季眠脸蛋：“哎，咩啊，真可爱，要不是们俩撞型号，其实也可以为爱做1。”
季眠觉得自己看到东西都开始恍惚，下意识靠近傅沉俞。
宋文棋说得好像有点儿道理，他不知道傅沉俞有没有想吻他感觉，他现在是很想……
季眠眼睫微微下垂，难以自制地盯着傅沉俞薄薄双唇。
二十秒不到，傅沉俞先移开视线，喉结不
“怎哄？”傅沉俞放下笔。
季眠摸摸鼻子，放软声音：“别生气啦。”
然后抬眼看着傅沉俞。
少年双眼睛生十分多情，有星辰无数。
就这专注地看着他，好像他世界里，只有他个人。
骨节分明手握着笔，手背隐约能看见凸显青筋，漂亮像块打磨好冷玉。
季眠当然不能直接问他是不是吃醋，他斟酌下，开口：“傅沉俞，你是不是有点儿不高兴？”
傅沉俞停下笔，抬眼皮：“嗯。”
季眠呼吸窒，傅沉俞靠在椅背上，看着他：“是不高兴，你打算怎办？”
“因为去找宋文棋吗？”季眠点点地试探。
“晚上回去给你发个好东西，你在被窝里偷偷看，看完你就知道1和0区别。”
季眠回到教室，傅沉俞漫不经心道：“你最近跟宋文棋走很近？”
“嗯……有点事情问他。”季眠坐下。
“什事？”傅沉俞：“题目？”
季眠：“没。点儿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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