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们可在镇南攻势下丢好多分,正憋着气呢。
厉决没理,他踹脚队友:“嗳,去镇南那边问句,打不打啊?”
砸谁都没关系,反正不关他事,他只想打球。
队友跑过去,又跑回来,说:“打,但是傅沉俞不打。”
厉决挑眉,他想揍得就是傅沉俞,傅沉俞不打还有什意思?
季眠心虚,岔开话题,忧心忡忡:“是不是大小眼儿……”
他自己有感觉只眼睁不开。
傅沉俞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没有。也很好看,疼吗?”
季眠乖乖地点头:“疼。你有冰块儿吗,给敷下。”
傅沉俞说:“有。带你去医院。”-
首付只有三个字,季眠撇嘴。
但实在疼得厉害,他放开手,傅沉俞脸瞬间黑成锅底。
季眠皮肤白皙,又养得娇贵,平时磕磕碰碰都会留下大片淤青,个把月都没法儿消除。
篮球正好砸在他额角,红肿片,左眼也受伤,吃力地半睁着,睫毛剧烈颤动,傅沉俞看得心绞在起。
他足足花五秒时间,让没让自己转头去把桐城那个失手男生锤在地上。
,听到傅沉俞声音,鼻尖酸,没由来想哭。
傅沉俞以前也让他把眼睛睁开过。
那是读小学三年级时候,季眠桂花过敏,班里同学说他得红眼病,怕他。
只有傅沉俞不怕他,留在教室,冷冰冰地命令他睁开眼。
季眠想起傅沉俞好来,骤然反应过来,他们已经认识这久。
队友说:“篮球砸到好像是他朋友,镇南那边看到他下就翻到观众席,急得跟什似,还从没见过这个冰块脸失态呢。他妈,还以为是他女朋友,看是个男。”
厉决“嗤”声。
队友说:“本来砸到人还有点愧
“卧槽?!”手滑是桐外男生,伸个脑袋看:“砸到男女啊?”
“好像是个男。”有人回答。
砸人说:“男怎在那儿搞那久,还以为砸到妹子。”
“反正不是砸们学校,无所谓咯。”
砸人家,还出气呢。
傅沉俞眼里,bao虐欲望都快成为实质。
季眠看傅沉俞脸色怪可怕,他有点吓着,心想是不是自己表演得太过分。
好吧,他刚才是有故意夸张成分装可怜,并且生出种奇怪心思,想要用伤害自己方式惩罚傅沉俞。
谁让他背叛他,先找女朋友。
谁让他疏远他,不理他,难道等他死,他都不准备跟自己道歉吗?
这深感情,却这样吵架,谁也不理谁,难道要冷战到天荒地老吗?
多难受。
傅沉俞紧张地心跳都快停,他不敢硬掰,只好压低声音,哄他:“季眠,你手拿下来,看眼。”
季眠想着还跟他生气呢,这事儿不能忘:“你还没跟道歉,不原谅你。”
傅沉俞说:“好。对不起,先首付,到时候再写八百字道歉书给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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