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说道：“所以说，在合适
时候离开，是非常美好事情。”
这是回答陈长生刚才那句话。
因为有些突然，陈长生怔
怔，才做出回答。
“是。”
神将以及大臣们表情明显轻松很多。
人们退下后，余人才对这件事情或者说王破这个人做出自己点评。
“心怀苍生，真国士也。”
陈长生心情有些沉重，王破离开让他想起商行舟
生。
“师父这辈子也是就想做件事，现在如果他还活着，肯定会很开心，但可能……也会很空虚吧。”
“也许。”
余人没有把话说完，看着案上那张纸，摇头说道：“用笔不对，重写百遍。”
对书法课本来就很抵触小道士，眼里满是水光，可怜兮兮地望向陈长生，喊道：“师兄……”
当年在西宁镇旧庙时候，如果余人和陈长生默书出错，必然要被惩罚。
这样画面，陈长生见太多，伸手摸摸小道士脑袋，笑着说道：“他是大师兄，
也要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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