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很多年前开始,圣女峰便是圣后娘娘在南方盟友,圣后推动南北合流,也得到前任圣女很多帮助,再加上举世皆知,圣后待徐有容亲若女儿,所以任谁看来,这种局面应该会在很长时间内都不会发生变化。
可如果这代圣女真嫁给陈长生呢?圣女峰还会继续支持圣后娘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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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涟再也无法忍住,说道:“受伤们也可以照顾啊,为什斋主非要亲自动手?”
唐三十六心想这也是自己和折袖最想不明白问题,却不会当着她面提及,说道:“他们有婚约,自然更方便些。”
“是曾经有过婚约。”叶小涟很认真地纠正道:“婚约已经解除,而且是被陈长生自己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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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十六打开信看,才知道是陈长生先前听着他那句话,担心他会闹事,所以做番解释,他在信里说自己伤势并不要紧,只是需要徐有容用圣光术长期治疗,而且徐有容毕竟是小女生,有些担心过头也是很正常事情。
这些解释是合理,却无法说服唐三十六,但在归京路途上,他也不会闹什,抬头准备让叶小涟帮自己带封回信给陈长生,却发现这名南溪斋女弟子神情有些不善,盯着自己眼神就像是想要吃掉自己般。
两年前在离宫神道上,他曾经把这位圣女峰小弟子骂狗血淋头,痛哭不已,对他来说,这只是件很小事情,甚至早就已经忘记,直到上次陈长生提起此事,他才重新想起来,并且把她与当初那个小姑娘对上号。
“请不要用这种眼光看着,当初是你挑事,只不过是正当防卫。”
唐三十六看着叶小涟正色说道:“先撩者贱,希望你能同意这个道理。”
“无论谁来看,这都是对恩爱夫妻,怎也想不出来,他们之间婚约早就已经解除。”
茅秋雨和凌海之王站在道旁草原里,看着道路前方那座大辇。
凌海之王看茅秋雨眼,想要确认他忽然说出这句话是不是隐藏着什深意。
茅秋雨看着他平静说道:“现在情形很清楚,圣女应该会嫁给陈长生,你们做好准备没有?”
凌海之王沉默不语,脸色有些阴沉。到这种层级,自然没有人敢以出嫁从夫世俗准则去要求徐有容,然而,如果徐有容真嫁给陈长生,也没有道理去与他敌对,他想着在寒山上徐有容态度变化,微感寒意。
且不说世间究竟有没有这样道理,但要说到贱之字,实在是很难找到人胜过他。
叶小涟很清楚这点,自然不会接他话,只是瞪着他。
唐三十六低头开始写信,说道:“最近你们南溪斋弟子火气看起来都很大。”
叶小涟心想,任谁看着圣女这些天衣不解带地照顾陈长生,都不会有什好心情。
唐三十六草草写完回信,把信递到她手里,看着她神情,猜到在想什,说道:“他毕竟受伤,你们也不要太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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