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伙就在京都。
和她隔着十条直街。
如果寻常人走路,只
霜儿很清楚,小姐独处时候,时常这样发怔,小时候便是如此,看着很是令人怜惜,全不像在世人眼前那般平静大气。
此时看着小姐又是如此,她不禁有些不安,说道:“小姐,不是故意惹你生气,你不要想。”
徐有容看着桌上那盏明灯,忽然问道:“有件事情要问你。”
霜儿问道:“什事?”
徐有容转头望向她,平静问道:“当初你说……她和落落殿下在国教学院里……你是亲眼看到?”
尘,神圣庄严,不苟言笑,正襟危坐着,这种固有印象虽然不见得正确,但已经无法被打破,即便是徐有容,这些年偶尔出现在世人面前时,虽然无法做到像南溪斋别师姐师妹那样行走无风,洁若白莲,但也会很注意自己言行,尽量只是微笑不语。只有在圣后娘娘和圣女师父面前,她会表现自然些,像个晚辈样说些有趣话,而只有在霜儿这个从小起长大丫环面前,她才会真正放松下来,比如就像现在这样。
她在床上不停地翻滚着,黑发缭乱地到处散着,最后张开双臂平躺在床上,感慨说道:“还是这张床睡着舒服啊。”
“小姐,这太不雅。”
霜儿赶紧找条毛毯搭在她身上,然后坐在床边怔怔地看着她,很是高兴,但不知为何眼圈便渐渐红。
徐有容问道:“究竟怎?难道真有人敢欺负你?”
霜儿有些着急,说道:“小姐,你好不容易回家次,提那个无耻之徒作甚?”
虽然没有承认,但无耻之徒四字,似乎足以说明很多事情。
徐有容没有再问什,抱着膝盖,望着夜窗外飘落雪花,安静很长时间。
如果是以前回到京都,她肯定不会想着再出门,但今天不知道为什,她不想在家里呆着,她想出去走走,去看看。
或者是因为和前两次回京相比,京都已经有些不样地方,比如未央宫里夜明灯比早年多好些颗,奈何桥桥墩去年夏天被艘粮船撞有些歪正在翻修,北新桥那边树林不知为何变得茂密很多,国教学院满是青藤旧门听说已经换成新……
刚刚进府时,她就问过,只不过那时候她是在开玩笑,因为她很清楚,徐府上下没有任何人敢欺负霜儿,因为当年自己交待,想必就连母亲都不会给她什脸色看,可是现在看来,事情似乎并不如此,她当然想知道这是为什。
霜儿抹抹眼泪,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难过说道:“可是有人欺负小姐怎办?”
徐有容笑着说道:“傻妮子还是这傻,谁敢欺负?你不知道,在周园里遇着南客,就是信上和你提过那个魔族公主,要是单对单,可是……”
“小姐,你知道说是谁。”霜儿看着她说道。
徐有容坐起身来,缓缓将黑发束起,然后抱着双膝,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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