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想着离山那边传来消息,阳光照耀主峰时,秋山君平静随意地刺自己剑,从而轻描淡写地解决场筹划已久大阴谋,沉默片刻后摇摇头,说道:“不如他。”
徐世绩没有理解他意思,说道:“教宗大人是你师叔,只凭这点,他便永远也及不上你。”
就像秋山君在离山主峰对他父亲说过那番话样,年轻人与老人,果然不可能是路人。
陈长生不知道那番话,但有同样感受,站起身来准备告辞,同时取出那份婚书,
“无论南北,所有人都愿意看到这样画面。”
“什是大势?这就是大势。”
“不管到时候是否还活着,但徐家必将青史留名。”
……
……
候,你为何不肯直接收婚书?
“可是不在乎,或者说这些羞辱与嘲笑,都能忍。”徐世绩眼神忽然变得锋利起来,盯着陈长生说道:“因为是位父亲,要为女儿考虑,对娘娘忠心不二,但是为自己女儿考虑,又有什错呢?”
这些天陈长生曾经想过很多次,为什徐府现在非要死守着这份婚约,他想过很多理由,却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原因。
——徐世绩就是想为自己女儿好。
陈长生应该觉得有些喜悦,被承认喜悦,但他没有,因为他不相信徐世绩是这样人,是这样父亲。
真正南北合流,大势,所有人都愿意看到这样画面,所以这门婚事必须继续下去。
陈长生觉得这些话有些耳熟,然后想起来,从西宁来到京都后,他经常听到类似话,那个叫霜儿大丫环曾经说过,那位嬷嬷曾经说过,青藤宴上很多人说过,甚至就连唐三十六都曾经说过,只不过那个时候与徐有容联系在起名字并不是自己。
他不是愿意隐藏真实想法人,抬起头望向徐世绩说道:“当初你们也是这说秋山君。”
“在看来,如果要婚配,秋山当然是个比你更好选择,哪怕现在也是这样,问题在于,他现在已经不如你。”
更好选择和不如这是两个概念里对比。
“知道你在想些什,京都里人们在想些什。”
徐世绩面无表情说道:“就像在离山内乱之前,所有人对秋山家主看法样,但事实证明,你们都看错。”
“不错,如果坚持这门婚事,将来如果教宗大人败,圣后娘娘当然不会允许再继续活着,但很肯定,就算死,娘娘她对容儿依然会宠爱有加。而如果……教宗大人胜,因为你关系,想来他老人家也不会对容儿有任何不好看法。”
他看着陈长生侧脸,继续说道:“南北合流大势已成,离山剑宗或许还能保住锋芒,秋山君因其功正好趁势北上,而南溪斋又还能有什作为?如果容儿不能与你成亲,她将来最好结局也不过是枯守圣女峰,可是如果这门婚事能够成功呢?”
“教宗与圣女,这才是真正南北合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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