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此称赞,换作平时,唐三十六肯定也很开心,但他这时候没有,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情不会就此收局,最重要是,当初在国教学院门口,他对整座京都说过,自己绝对不会让对战影响到这些新生们,所以他不想冒险。
他和陈长生昨夜做好安排,至此暂时告段落。
虽然与原先设计有些出入,但他还是决定亲自出手。
便在这时,从人群里走出来人,那人走到国教学院门口,说道:“这场来吧。”
那是个文静贵气年轻学生,又给人种端正严肃感觉。
唐三十六不再看他,望向人群后方那些应天海家之命前来挑战国教学院高手们,说道:“你们所有人,都知道是谁,所以,要打便打,但如果有人真想把事情弄大,再说什停不下来之类混账话,那只好让你们全家都停下来。”
然后他重新望向野兴庆,问道:“现在,你听明白吗?”
这个世界上能够停下来事情有很多,比如剑,比如言语,还有前途,甚至是命途。
说这番话时候,他很平静,完全没有平时嚣张浮夸感觉。
唯如此,场间所有人知道他说是真话,不仅仅是狠话。
把他打死也是正常。”
“失手?”唐三十六眉挑起来,像把将要出鞘剑。
那名别家仆人看似很好心地解释道:“失手就是停不下来意思。”
“你说对,们国教学院新生当然还比较弱,你们对他们来说,是毫无疑问强者,以强凌弱,人们还停不下来……”
唐三十六看着他很平静地说道:“那说不得,只好请你全家停下来。”
唐三十六看着他问道:“你怎黑这多?”
那名年轻学生看他眼,慢条斯理地回答道:“你知道,后面那几座碑亭子有些小,挡不住太阳。”
……
……
是,就算是国教学院也不可能把别家如何,毕竟那意味着两位八方风雨。
但野兴庆终究只是别家仆人,他有自己家,有自己家人,那当他威胁国教学院时候,事先就应该想清楚,国教学院可以很轻松地威胁到他。
在唐三十六很清楚地说完这段话后,野兴庆想清楚,于是他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师兄,你真不起。”
初文彬怯意渐退,看着唐三十六开心说道。
那名别家仆人神情微凛,说道:“您应该很清楚,是别家人。”
“当然知道你是别家仆人,野兴庆。”
唐三十六看着他说道:“但你自己家在山南郡,仗着别家势,在乡间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占良田万亩,听说你儿子还在做县官?”
听着这话,那个叫野兴庆别家仆人神情骤变,厉声喝道:“你说这话是什意思?”
“意思是,知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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