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十六很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如果身后就只个汶水唐家,要对上两位八方风雨,当然要考虑下,说不得当场就先忍,但现在不是有你吗?”
陈长生被他理所当然弄无话可说,沉默很长时间后,说道:“以前就说过,骂脏话不好,你得控制下。”
唐三十六挑眉说道:“有什不好?很爽好不好。”
陈长生说道:“火大伤肝,而且这些脏话让小朋友们听着不好,已经有很多人提意见。”
……
……
别天心离开。
国教学院获得这场争斗胜利。
在很多人看来,这场争斗特别幼稚可笑,比小孩子胡闹还要胡闹,但在知道别天心真实身份那些人看来,这场看似幼稚可笑争斗其实说明很多事情。
宗大人眼看着就要被人杀?”
这句话他当然是刻意喊给别天心听。
……
……
小楼里茶桌,对坐依然是那二人。
国教学院再次向整座京都证明自己强大背景与隐藏实力,而且其势已成。是啊,就算把落落殿下代表白帝城放到旁,只说教宗陛下关注,还有苏离与陈长生之间关系,除诸院演武这种正规手段,谁还敢在规则之外对国教学院进行打压?
那些来自各州郡外地学子,最开始时候并不知道别天心来历,当知道之后,对唐三十六强硬表态,不禁佩服地五体投地,对国教学院也有全新认识。于是刚刚停滞片刻报名工作,立刻变得更加火热,有些先前拿回报考信年轻学子,趁着不注意,试图重新报名,却哪里瞒得过唐三十六眼睛,被他毫不客气地逐走。
陈长生说道:“过苛。”
唐三十六说道:“眼睛里向来揉不得沙子,连别天心都不忍,凭什要忍这些家伙?”
陈长生对这位朋友真有很多好奇,问道:“你从小就是这样人吗?”
“真是幼稚啊。”茅秋雨看着远处国教学院动静说道,却不知道是在说唐三十六还是在说别天心。
他很清楚,别天心父母与司源道人、凌海之王关系很亲近,就像朱洛、观星客与已故梅里砂大主教之间关系样。他也很清楚,别天心被世人赞为算尽人心,其实归根结底,不过是个被宠坏世家公子,不然他在出面之前,怎会没有想到,国教学院这些年轻人,不是他能得罪。
“把他带走吧。”茅秋雨看着对面司源道人说道:“当年他父母把他交到你手里,你总不能眼看着他出事。”
司源道人脸色有些难看,但没有说什,站起身来向楼下走去。
茅秋雨再次望向国教学院那边,摇头说道:“过这多年,脾气点没变,难怪直不如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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