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说道：“那就闭嘴，闭眼，等着。”
陈长生艰难地说道：“可是
有句话想对前辈说。”
苏离沉默
会儿，面无表情说道：“放。”
“前辈……以后还是少杀些人吧。”
说完这句话，陈长生觉得终于做完必须做
事情，心神松懈，闭上眼睛，就此昏睡过去。
死前想写首诗吧？”苏离说道：“别这样，会让人不自在。”
陈长生艰难地抬起手，指着那棵草说道：“那是百日醉。”
就像苏离说那样，如果再这样下去，他识海真有可能破裂，直接死去或者变成白痴，而且最关键是，他现在真很难受，很痛苦。如果他这时候能够保证视线不模糊，能够看清蓝天里白云，他绝对会第
时间解下金针，把自己弄晕过去，但他做不到。
幸运是，在倒下时候，他看到棵能够让自己昏迷草。
苏离明白他意思，把那棵草摘过来，有些粗,bao地用手扯成碎段，塞进他嘴里。
……
陈长生终于闭上眼睛，脸色依然苍白，睫毛微微颤抖。
苏离有些疲惫地呼吸两下，盘膝坐下，看眼静寂无人荒山，右手落在伞柄上。
片刻后，陈长生忽然睁开眼睛，有些失神地望着天空。
苏离眼帘微垂，说道：“还不肯昏？”
陈长生疲惫说道：“药力没那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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